宋嬌嬌陸悍荇!
宋嬌嬌感到呼吸困難,嬌滴滴的討饒。
陸悍荇卻打定主意,要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嬌嬌點厲害瞧瞧。
直到宋嬌嬌哼都哼不出來了,他這才咬著牙根,逼紅了眼,惡狠狠問“以後還敢不敢亂來了?”
他再怎麼樣,都是個男人,無葷不歡的男人!
宋嬌嬌好委屈,身上又好難受,好像想要更多,又有點恐慌。
他卻還凶巴巴地吼她,她明明是為了寵他的。
可惡的臭男人!
她小手猛推他的臉,氣呼呼地扭過了頭,“你不喜歡我,自然有的是人喜歡。”
陸悍荇磨了磨後槽牙。
這小嬌嬌是懂得如何往人心窩子上捅刀子的。
明知道他聽不得一絲半點類似的話,還故意說氣話,惹他生氣。
看來今天不動點真格的是不行了。
上方的男人突然綻開一個笑,輕輕吻上她的前額,像是獎勵,又像是印記。
不常笑的人,突然露出笑,還挺新奇,有魅力的,尤其是外出了一段時間,他被曬的更黑了些,顯得露出來的整齊的牙齒,越發白膩,有種爽朗陽剛之氣。
宋嬌嬌被帥的腦袋發暈,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臉。
結果腳腕突然搭上了男人肩膀。
宋嬌嬌一陣緊張,有種麵對危險本能的恐慌,下意識掙紮起來“不要……”
陸悍荇卻當真停了動作,“真不要?”
她沒說話。
他竟作勢起身,特乾脆利落,好似一點都不沉迷其中,“那咱先回家,時候也不早了。”
現在輪到宋嬌嬌被吊的不上不下了。
心裡感覺更難受了。
而且想到那幾個特種部隊成員,她隱隱有點猜測,陸悍荇怕不是又要走。
她倒是更想跟他天天黏在一塊,可是不行,他有他的抱負跟堅守,她得支持他。
可是她真的舍不得他呀。
沒他暖被窩,被子裡好涼的。
陸悍荇原本隻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吃點教訓,才不敢隨意勾他。
可此時見她紅豔豔的小嘴,咬著手指頭,委屈巴巴地憋著兩泡淚,就跟瓷娃娃一樣,讓他心都要碎了。
罷了罷了。
他把人半抱起來,用厚外套裹得嚴嚴實實的,跟哄小孩一樣哄著,“我錯了,彆生氣了嬌嬌。”
他親親她額頭,幫她係上扣子,發現少了兩粒,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然後將情緒明顯不高的人抱上了馬。
馬蹄噠噠噠,慢悠悠往家的方向走。
順道把男人看似穩重,實則緊張的聲音,送進耳邊。
“我有件事情得跟你說,顧程野是我之前運貨的時候,認識的朋友。我以為這次,他邀我也是為了賺錢。”
“然後呢?”
聽著男人停下,她繼續問道。
怪不得陸悍荇身上有些陳年老疤,他說的運貨,估摸著是打通了某些渠道運送貨物,或許是另一種程度的“走私”,反正危險性有些高,但是來錢快,利潤高,這才很快把陸老爹的醫藥費籌齊了。
確實有不少人靠著走私,一夜暴富,給祖孫後代,積累了很大一筆原始財富,但畢竟是非法的,自然招來國家的嚴厲打擊。
陸悍荇看了看宋嬌嬌的神色,見她沒有露出異樣,他害怕自己接下來說要說的事情,會嚇到她,可是不說的話,豈不是違背了他之前的承諾?她向來是不喜歡他有事瞞著她的。
陸悍荇簡單措辭了一下,“可沒想到,他是讓我做警方的臥底,這一個多月,我們破獲了一起重大案件,將流竄到邊境線上的一夥犯罪分子抓捕歸案。野戰隊的某位首長接待了我,並且邀請我加入雪狼特種部隊的集訓跟選拔。”
宋嬌嬌越聽越心疼。
她有心理準備,他這次出去乾的不是什麼普通事,可萬萬沒想到是去做臥底啊,在一群極端分子裡邊做臥底,多麼危險,稍有不慎,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甚至就算壯烈犧牲了,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真相。
見她要哭不哭的,陸悍荇的心疼的就跟什麼一樣,麵對生死危機時,他都是鎮定的,可一對上懷裡這嬌滴滴,軟綿綿的人,他就變得嘴笨拙舌,連話都說不利索。
“你彆哭,”他用指腹給她擦眼淚,又見自己的老繭,把人眼尾給磨紅了,真是豆腐做的,一點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