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這麼把他們扔後不管……”
“元輔大人知道了,真的不會怪您輕慢嗎?”
巍京城中,景逸博邁著大步走在恒安街上,與他一起的兩名錦衣男子緊隨其後。
聽到自己手下的話語,景逸博冷哼一聲,頭也不回道“我沒空管他們。反正明日就會帶他們去見父親,一晚上也不至於會鬨出什麼事情……”
“再說了……”景逸博又是一聲冷哼,“身為龍嗣,十二歲才困知勉行就算了,還帶著密宗的丹鼎師來京畿之地……若不是父親應允,她連城門都進不來!”
“也是。”居通應和了一聲,好似想到了什麼,嘴角上翹道,“不過,那位丹鼎師的身段倒是美得很,眉眼似狐,麵具下的真容想必更有滋味……”
“喂,居通。”戚河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出聲調侃道,“最近殿下可沒太過管束你,怎麼還是如此急色……你可知丹鼎師常年煉丹,連呼出的口氣都可能帶著劇毒,這樣的女人你也想碰?”
一臉浪笑的居通一聽,表情頓時拉了下來,腦海裡開始回憶關於丹鼎師的種種傳聞,最後撇了撇嘴道“隻是幻想一下罷了,那女人的姿色,戚河你敢說你不迷糊?”
“無福消受的東西,我可不會多想。”
“嗬嗬。”
“行了!”
見到兩人聊得越來越起勁,景逸博連忙皺眉喝止,“這種事你們就不能換個時候聊嗎?”
居通與戚河對視一眼,趕緊噤聲。
景逸博見後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之前讓你們辦的事如何了?”
“殿下,都已妥當了。”戚河輕咳一聲,正了正臉色,“那個新來的奸奇教廷,除了名字還不清楚外,他們的人員配置大致已經摸清了。”
“好,今晚務必要抓到一個舌頭,敢在巍京行鬼祟之事,我決不輕饒。”景逸博冷笑道,接著又淡淡補充了一句,“對了,影鴉衛今晚也可能會行動,彆讓他們搶先了。”
“影鴉衛?”居通與戚河表情一怔,鄭重拱手道,“屬下知曉!”
另一邊。
“小娃,我這是占卜,不是算命!”
白鼎看著眼前故意裝傻充愣的劉璃,白花花的胡子都氣得翹了起來。
原以為劉璃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想著容易上當,沒想到這小子人小鬼大,良心大大滴壞。
“少主,還是彆為難人家了。”祖菊在一旁哭笑不得,搞不懂劉璃為什麼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這麼久。
“聽好了,小娃,我的占卜之術可是能推斷你的吉凶禍福、未來命運,和那些坑蒙拐騙的低劣手段有本質上的不同!”白鼎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為什麼非得給劉璃連續解釋好幾回,而後者明擺著就在裝傻充愣。
果不其然,劉璃又是怪叫一聲,裝作驚訝道“可我遇到的每個算命的都這麼說的呢。”
“我這不同!”白鼎又重申了一遍。
劉璃又問道“那你收錢嗎?”
“咳咳,那自然要收的。”白鼎心虛了一下。
劉璃雙手一攤,嗤笑一聲道“那不就是算命。”
“你——”白鼎氣得吹胡子瞪眼,甜言蜜語差點噴湧而出,好在又一次忍住了。
“道長,能給我算一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