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貌美的女奴早便躺在了床榻,四肢用鎖鏈捆綁住,壓根不得掙紮,嘴裡還橫貼著一張使人不能說話的符文。
玄寒王輕拂龍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榻邊沿坐下來,憐香惜玉的摘掉了沉默符。
“真是絕色美人。”
玄寒王的手撫過女奴的麵頰,“乖,本王會讓你感覺不到疼痛的上路。”
女奴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拚命的搖頭落淚:“不,不要,不要……”
錦被之下,女奴肌膚雪白,未著寸縷。
玄寒王粗糙的嘴,親吻女奴的肌膚。
親吻過的地方,皮膚會直接凹陷下去。
縱然沒有刀槍劍戟的刺紮,女奴也疼得滿頭大汗,青筋暴起。
許是擔心女奴的叫喊會吸引來更多的人,玄寒王又將沉默符貼在女奴的唇間。
正在慢慢品嘗美色的玄寒王,並未發現女奴的瞳孔渙散成了墨水,有著中毒的跡象。
……
屋外。
南永寧戴著麵簾坐在牆邊,聽見身後屋內的響動聲,杏眸湧出無情的狠辣。
父王為了修煉成牽絲鼎陽體,需要每晚與送來的女奴有床笫之歡。
女奴的血肉骨髓,都會被床笫之歡所吞噬掉。
當牽絲鼎陽體修煉到爐火純青,便可達到真正的刀槍不入,作戰時不需要床笫之歡,就可以體為鼎,囚住敵人之魂,再將敵人的元靈禁錮而死。
玄寒王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五陸之主。
四陸聯盟,哪有什麼情比金堅,不過是各懷鬼胎的人們因利而聚,做些害人的勾當罷了。
彼此,都在利用彼此。
玄寒王明麵上四陸聯盟,實際上私下修煉牽絲鼎陽體。
送來的女奴們,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玉體。
南永寧抬頭透過屋簷望著深藍色的夜幕,在心中默算著時辰。
兩行清淚,從眼眶內流出。
這次的女奴,由她親自把控。
她給女奴喂了玄寒王室獨門的散瞳丹。
藥效發作,便會散開瞳仁,如墨水般流向元神、武根和丹田,並將其堵塞住。
普通武者早就死透了。
若是武神境中毒的話,隻散瞳堵塞半個時辰。
子夜,降臨。
楚月朝守衛道:“麻煩通傳一聲,小婿天霸,特來拜訪玄寒王。”
“王上在殿內等你。”守衛為她讓了路。
楚月勾唇一笑。
瞧這樣子,南永寧是為她把路鋪好了。
她沿著路徑往前走,南永寧在路的儘頭,夜色濃鬱的花園叢裡,眼眶通紅的望著她。
楚月故作不知,將披風解下蓋在了南永寧的身上,“這是怎麼了?被父親訓斥?”
“沒有。”南永寧搖搖頭,“楚郎,半個時辰內,你能汲取掉一星武神嗎?”
“時間太短,有點難度,汲取七成沒什麼問題。”楚月淺笑:“好端端說這個做什麼,永寧,你是在故意試探我嗎,我不會動用魔妖之體去吞噬彆人辛苦修煉得來的實力。”
“楚郎——”
南永寧緩抬眼簾,用那雙淺紅的杏眸,平靜的笑望著她:“請把我父王吞噬掉吧。”
風吹來,掀起了她的麵紗,露出了被火焰燒得扭曲猙獰的一張臉,笑時比地獄的魔鬼還要讓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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