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明傑的底牌全都暴露之前,林彙是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
“不過,隱藏你這麼久,現在確實能夠派上用場了。”
武成仁聞言,迅速道:“需要我做什麼?殺人嗎?”
躲在陰影下這麼多年,如今終於能夠出手,武成仁當然激動不已。
他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殺人的滋味了。
作為龍頭家族曾經的第一暗殺者,殺人對於武成仁來說已經成為一種依賴了。
許久沒有殺人的話,就感覺渾身不得勁,仿佛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林彙沒有說話,沉思良久,說道:“你去盯著安明傑的妹妹安柔,不能被發現,能做到嗎?”
武成仁一愣,去監視安明傑的妹妹?
“倒是能做到,畢竟我不主動出手的話,沒有人能夠發現我,隻會覺得我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林彙聞言點點頭。
“很好,那你就去監視安柔的一舉一動,然後匿名彙報給風承業。”
“彙報給風家?為什麼?”
“風承業不敢對安柔出手,怕是安明傑的陷阱,但人被逼到絕境,哪怕是陷阱,也會義無反顧的跳進去賭一把。”
林彙站起身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喝酒,接著道:“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他猶豫的時候,推他一把。”
“風承業注定鬥不過安明傑,而安柔的確是安明傑唯一的軟肋,屆時我們將安柔的行蹤通知給風承業。”
林彙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朝著武成仁問道:“你說,絕境之下的風承業,會不會動安柔?”
武成仁渾身流下冷汗,如果他是風承業的話,一定會對安柔下手。
因為,他沒有彆的選擇了。
緊接著,林彙又道:“安明傑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所以在最後階段,他必定會在安柔身上放下底牌,屆時,就是你出手的時候。”
“我要你到時候,幫助風承業對安柔下手,因為安明傑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也就對你沒有準備。”
“最好的結果,就是你拿下安柔,林家借此漁翁得利,一舉推翻風家和安家,當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最大的可能,就是安明傑動用他所有的底牌來保住安柔,這樣一來,我用你的存在,逼出了安明傑大部分底牌。”
一想到這,林彙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輕輕抿了一口紅酒,這個計劃的所有關鍵,都在於武成仁。
忽然,林彙又想到什麼,對武成仁叮囑道:“切記,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能對安柔出手,還有,小心安柔身邊一個叫蘇江的人,就是他廢了刀疤。”
武成仁聞言點點頭,心裡沒有把蘇江放在心上。
雖然蘇江廢掉刀疤的事情經過他也聽說了,但在他看來,是刀疤自己能力不行。
而且如果當時動手的不是蘇江,而是他的話,他有把握做得比蘇江更加快準狠。
說到底,蘇江不過也是個學生罷了。
林彙看出了武成仁對蘇江的輕視,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武成仁的實力。
蘇江跟武成仁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
“去吧,做得乾淨點,彆被風承業和安明傑察覺了,這倆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知道,放心吧。”
武成仁說完,走出房間,留下林彙一個。
灰暗的房間裡,林彙坐在沙發上,搖晃著酒杯,緊緊盯著杯中的紅酒,陰笑著喃喃自語。
“江都三大家族,你風家和安家都出了這麼大風頭了,我林家又怎麼可能旁觀看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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