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手間的門外。
一群參賽者,虎視眈眈,烽火台上盯梢的士兵一樣,死死盯著眼前的大門。
有人忍無可忍,皺著眉,“怎麼還不出來?”
“該不會,從解手間裡麵的窗戶離開了吧?”
“放心!老子考慮過這點,早喊人去堵住窗戶了。”一光頭大漢自信滿滿的拍著胸膛,“那家夥,絕對逃不了!”
“大家都耐心點,才過去兩三息而已。”
“這麼久還不出來嗬嗬,指不定那家夥腎虛呢,尿不出來!!”
頓時引起哄堂大笑。
眾人的嗓門特彆大,故意說給陳烽聽,好讓他感受什麼叫做霸淩!
隨著眾人大笑中,解手間的門吱呀一聲,突然打開。
一個長相帥氣逼人的中年人,從中走了出來。
“有人出來了!”
“摘下麵具了?他是那個豬頭麵具的青年嗎?不像啊!”
“這粗胳膊大腿的,肯定不是他了。”有人白了眼,篤定不是。
光頭大漢當即,衝著從解手間剛剛走出的中年人,喊道“喂!哥們,見到解手間裡麵那兩個戴麵具的沒?人還在不在?”
“什麼?什麼梅?”中年人掐著一口沙啞的嗓音,不解道。
耳背?
光頭大漢一臉耐心,提高了幾分聲音“兩個戴麵具的,見到沒有!”
“什麼?”中年人掏了掏耳朵,“你說馬什麼梅?大聲點!”
光頭大漢
圍觀眾人
中年人拍了拍光頭大漢的肩頭,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哥們,我耳朵不好,你靠近點大聲說,我就能聽到啦!”
“不不用了,你走吧。”光頭大漢放棄了,揮揮手,不耐心的趕人。
中年人爽朗大笑,“那我走了哈。”
說完。
他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目送對方的背影,消失在階梯口,光頭大漢暗罵晦氣,隻得同其餘人一起繼續耐心蹲守,勢必逮到那豬頭麵具的青年!
與此同時。
中年人從離煙閣的第七層一直走到第一層,一路暢通無阻,又溜進底層的解手間。
沒多久。
中年人一臉笑意的攬住白裙女子的腰肢,兩人一齊離開離煙閣。
解手間前。
光頭大漢逐漸不耐心,乾脆大刀闊斧的走到解手間的門前,握住門把手,往解手間內部看了眼。
靜悄悄的。
再放出神識一探,空無一人!
“人呢?戴狐狸麵具的女人,也沒人影?”光頭大漢愣住了,“剛才就一個中年人走出去,哪怕他是偽裝的,都不可能兩個都不見啊!”
短暫的自我懷疑後。
光頭大漢醒過神,立即大喊大叫,呼喚其餘人,氣勢洶洶的朝著離煙閣的最底層快速的趕去。
而中年人和白裙女子,剛剛走出大門口,後方就傳來一聲大喝。
“站住!該死的!絕不能讓你跑了!”
“都給老子過去,把他們兩個包圍起來。”
在光頭大漢的率領中,七八十個人一擁而上,將中年人和白裙女子堵截在中間,死死盯著。
光頭大漢一臉陰鬱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