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厭不說這個,他還不害怕。
他一說兄弟情誼,林升壑整個人都恨不得藏起來。
等會兒發現孟錦月不見了,蕭厭發瘋,他這個“好兄弟”一定首當其衝吧。
“不不不,並未生分,我真的覺得為殿下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他不需要蕭厭給他什麼,他隻期待等會蕭厭彆殃及池魚,彆發瘋對他動手。
蕭厭緊緊擰著眉,不滿意林升壑的反應。
“真不要,給你升官也不要?”
林升壑急忙點頭。
他才不敢要。
“必須說一個。”
蕭厭盯著他:“你為孤做的事情,孤都記在心裡,之前孤也確實有些對不住你。”
“日後不會了,放心。”
他和孟錦月在一起後,他的心便也能安寧下來。
林升壑見蕭厭,他也不好再推脫。
他說出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我,我就想殿下日後彆對我動手便好。”
林升壑低著頭小心翼翼開口:“也莫要和上次一般將我踢入湖中。”
“我知道殿下不會真叫我死,但嗆水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蕭厭怔了怔,神色複雜望著林升壑:“好。”
沉默半晌後,蕭厭再次開口,言語中帶著愧疚:“子言,抱歉。”
那時他看到孟錦月跪在謝雲曄麵前,以為阿曄要折辱孟錦月,腦中的那根弦瞬間斷掉,整個人徹底失去理智。
雖然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般做。
但林升壑此刻說了出來,蕭厭的愧疚也是真的。
他拍了拍林升壑的肩膀,言語真誠:“過幾日,孤也為你準備一場驚喜,叫你高興。”
林升壑脖子縮了縮,敷衍點頭。
驚喜?
怎麼可能?
他等會不受到驚嚇就謝天謝地了。
蕭厭現在說的每一個字,他都不會當真。
柳州。
“這是老夫的徒弟,也是孫女。”
安定下來後,吳神醫才有心思介紹她們認識。
“她叫阿禾,今年十九了。”
孟錦月主動開口:“她比我大,那要叫阿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