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是我隱私，才不告訴你。”蘇念靠在沙發上，不知想到什麼，臉上露出笑來。
吳春梅瞥了一眼，隻覺得愈發糟心。
她擔心孩子繼續這麼沉不下氣沒個章法，以後會變成徹頭徹尾的廢物。
她得找那個小趙經理暴露一下蘇明阮的位置，讓他尋個機會上手，他這樣的人物，大抵不會對一個村姑負責的。
讓他玩弄後拋棄，或者，讓她當小三。
隻要死丫頭慘了，她的念念才會恢複自信，才能辦事穩妥沉穩，不咋咋呼呼，一驚一乍。
“懶得管你。”吳春梅起身去鏡子前護膚。
蘇念伸出手腕，上麵掛著個海鷗牌手表，藏在頭發裡的耳朵上也帶著金子做成的耳釘。
是小趙經理給的。
她隻需要讓他牽牽手就有這個了。
……
蘇念美滋滋的躺在沙發上翻滾。
蘇明阮見外頭不再說話，她開始回憶製作防狼噴霧的方法，思來想去發現自己如今自製不了。
沒有萬能的橙寶。
隻能尋求幫助。
她能想到的，有這樣本事的人就是給周驥北做手術的診所男醫生。
醫生麼，弄些藥物會方便很多。
她走出房間時，客廳已經沒人了。
蘇念不知所去，吳春梅也沒在，但是在客廳沙發上擺著一個金耳釘。
……
蘇明阮撕了一段紙，撿起金耳朵。
放在石頭上碾了一下，是真金的。
吳春梅渾身上下都沒有個大金子，這東西從哪兒來的？
蘇明阮將金耳釘扔空間裡，便不在深入思考，她來到診所時，發現外麵掛著個招聘牌子。
要招副手。
她走進去，瞧見裡麵病床上已經沒了周驥北的影子，這家診所的男醫生臉色蠟黃。
至於那個女醫生，也沒在這裡。
“你要招副手？”蘇明阮問道。
醫生瞧見她，順手打了個嗬欠。
“對啊，也不知老周跟我的小副手說了什麼，人家直接辭職了。”現在像他這樣發薪水穩定及時的可不好找，其他地方還扣押金了。工資壓一壓二多得去了。
他們沂臨小地方，破規矩多得是。
“老周？”蘇明阮無法將周驥北那張俊朗的臉跟這個詞放在一起：“他人呢？”
“去打工了，還帶走三針止痛藥。”男醫生說著心有餘悸，誰受傷不好好躺著，這麼消耗下去，身體早晚不行。
“你要給我當助手嗎？我覺得你反應挺靈敏的，雖然醫學上注意事項一竅不通，但是隻要學習一下，很快就能上手，你不需要做複雜的事情，現在你隻需要給人打針，輸液，受傷的更換一下藥，拆一下線，手術時幫我一下就行，看病那些，我慢慢教你，那些著急不得。”
男醫生說著。
蘇明阮連忙搖頭。
她要去京大讀書。
“好吧，那我繼續招人。”男醫生說道。
蘇明阮坐在一旁，將自己這次過來的訴求說了一下。
醫生聽見，驚訝起來：“防狼、噴霧，這東西聽著有些意思。”
“可以給你做，我叫賈長冬，你叫什麼名字？”男醫生說道。
蘇明阮交換自己名字後，跟賈長冬約定了取噴霧的時間，便離開診所。
她知道，賈長冬幫她做這個是看在周驥北的麵子上，如果沒有周驥北，還真不好說能不能達成目的。
不過，她也不會一直讓人看在周驥北的麵子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