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長夜無儘時!
厲函掐住她的臉頰,讓她清晰的看到自己眼底的陰厲,“金主隨時想要你就得給,這才叫金主,明白了嗎?”
說著,他便伸手朝她褲子探去,寬厚的大掌還帶著夜間的涼意,觸到皮膚上,冰的舒恬一個哆嗦,“這是在外麵,厲函你瘋了嗎,彆人會看到的!”
這人雖然重欲,可在舒恬心裡,他絕對不是一個會亂來的男人。
然而現在卻……
“看到又如何?”
舒恬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仿佛是自己聽錯了,“你冷靜一點好不好,彆這樣,求你了……”
男人好似沒聽到她的求饒,動作不停,繼續在她身上作亂。
舒恬反抗到力氣全失,所幸,他理智尚存,看到她眼眶微微泛紅,那雙強而有力的雙手便鬆開了她,並沒有真的把她怎麼樣。
隻是那對銳利的眼眸卻一直緊鎖著她,“我要真用金主那套方式對你,你受得了嗎?”
舒恬這才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發這麼大脾氣,原來是因為她剛才那句話,可她說的有錯嗎,他們這樣的關係,他不是她的金主又是什麼?
男人微微眯眸,審度著她閃躲的目光,意味深長的開口道,“因為剛才那通電話?”
舒恬眼底閃過一絲被戳穿後的慌亂,不自然的彆開視線,不去看他逼人的目光,“我隻是怕萬一有人出來會看到。”
厲函不屑的嗤了聲,抬手輕輕拍了她臉頰兩下,不疼,更像是在調情,“這個時間,這個地方,你告訴我誰會出來,嗯?”
舒恬默默的看了一眼四周,靜悄悄的,彆說人了,可能連鬼都沒有……
“這麼在意何不自己親口問我。”厲函看著她浮上薄紅的小臉,語氣認真起來,“你很怕我。”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舒恬煙波微閃,在路燈下比天邊的星星還亮,差點讓厲函忍不住吻上去。
“……還好。”半天,舒恬才憋出兩個字。
要說怕,沒那麼怕,但要說不怕,麵對厲函她也會緊張拘謹。
或許是兩人之間這種身份給她帶來了壓力,讓她總有些底氣不足。
“你不用怕我。”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舒恬一怔,愣愣看著他,“什麼?”
“彆人都怕我,你也不用怕我。”厲函看著她呆呆的模樣,頭發也被他剛才揉的有些亂,燈光下顯得毛茸茸的,倒有些可愛,他微微揚唇,“真把我當禽獸了,提上褲子不認人?”
“……”舒恬飛快的將視線移開,這都什麼爛比喻啊,她不要麵子的啊!
“舒恬。”
安靜的夜色裡,男人聲音顯得格外悅耳。
舒恬輕聲應,“嗯?”
“你不需要怕我,懂了?”他又重複一遍,說這話的同時放開她的下巴,轉而重新點燃一支煙緩緩吸了一口。
舒恬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的意思是他不會傷害她吧。
其實她是信的,幾次窘境都是他陪在身邊,況且他真要想怎麼樣她,根本不用費這麼大勁,想做什麼說句話便是。
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