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溫度有點高,男人伸手解開襯衫扣子露出強而有力的胸肌,拉開被子覆上去,吻住女人粉嫩的唇瓣。
舒恬睡得正酣,忽然身上一沉,嘴巴被堵住,呼吸不了,沒一會兒便醒了過來。
一張放在數倍的臉在眼前出現,距離太近看不清來人是誰,她嚇了一跳,雙手使勁胡亂往外推,張嘴想喊卻被那人借機闖進來。
濃烈的酒氣竄進嘴巴裡,舒恬無路可走,張嘴咬破那人的下唇,對方終於放過她,,舒恬嚇的聲音裡染上了哭意,“你是誰?!”
厲函直起身體,伸手按開床頭的台燈,讓她看清自己的模樣。
“厲函?”舒恬有些不確定的喊,“你、你不是出去應酬了嗎?”
男人大掌撩開她臉上的碎發,眼底的情緒變化莫測,是舒恬這個年紀讀不懂的深沉,他沒說話,伸手去解她睡衣領間的蝴蝶結,用行動說明了一切。
身上薄薄的睡衣很快被他扯開大半,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舒恬睡意全無,抬手想要擋住胸前大片風光,卻被男人堅硬的手臂禁錮住。
她沒忘記那通電話,此時他深更半夜回來一言不發,就是為了找她辦那事,真的當她連小姐都不如!
舒恬不禁惱怒,“厲函,你乾什麼!”
她的反抗,她的掙紮,她的不配合全部被男人看在眼裡,他嗤了一聲,五官驟沉,克製不住胸口翻湧的怒火,俯身咬住她纖細的頸子。
“啊!”舒恬疼的低呼一聲,腦海中忍不住浮想,是不是剛才在外麵,他也是對彆的女人這麼做的?
明明告訴過自己不要在意,這樣的關係你若在意才是個笑話,可真的變成這樣,她卻怎麼都接受不來。
身上僅剩的衣服很快被他如數脫掉,那雙深邃的眼眸正打量著她裸露的身體,舒恬臉色蒼白,隱忍著那抹心中的那抹酸澀,“厲先生,麻煩你自重!”
“自重?”厲函像是聽到一個笑話,出口的每一個字咬的極重,無比諷刺的看著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跟我談自重,你配麼?”
這樣一句話,這樣的輕佻的目光,都不是舒恬能承受的,眼角淚水滑落,隻可惜那人並未看見,他隻顧著征伐這具身體。
是啊,不過就是這具身體,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吧。
他要,她就得給,否則怎麼對得起他親自幫自己打官司這件事。
一開始就說好的,可……為什麼心會這麼痛?
舒恬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去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殘忍的剝奪著她的,她隻是淚眼蒙蒙的看著身上連衣服都沒脫的男人。
她身體很痛,痛的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發了狠的折磨她,那麼這件事就沒有任何的歡愉可言。
她的第一次,每個女人都無比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可又有什麼用呢?
在他心裡,她依然卑劣低賤到隻配做他發泄的對象,除了這具身體,她什麼都不配與他相提並論。
厲函耳邊都是女人細碎的哭喊聲,他停不下來,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確定她的存在,
男人抬起手遮住她通紅的雙眼,殘忍卻又那麼溫柔,“你不該替他求情的,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幸運我賜,不幸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