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她豆腐這件事上,他從來就沒退步過。
隻是……
某個快燒熟了的小女人猶猶豫豫的小聲道,“我還有點疼……”
公然討論這種話題,對於舒恬還是很考驗臉皮厚度的,她很佩服厲函對這種事的執著,從精力到體力都十分佩服。
聞言,厲函眉心皺起,伸手就要去拽她的睡褲,“我看看。”
他說什麼?看……看!
舒恬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當即也顧不上疼,躲到房間的角落裡,“不用不用不用,沒這麼嚴重,就不勞煩厲總親自動手!”
這要是他親自動手……不,沒有這個可能,她寧願從二樓跳下去,真的。
哪怕終身殘疾。
好在見她十分抵觸,厲函也沒強求,舒恬鬆了口氣,一點點挪回到床上。
男人終於斂了神色,正經起來,“這個官司結束就過了實習期,到時候我會直接給你通過,成為正式員工就不用指導律師了,所以也不再需要我出馬了。”
舒恬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葉鈞庭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厲函微微微眸,聽到葉鈞庭三個字從她嘴巴裡吐出來,他心裡就格外不爽,“我說話的時候你怎麼沒這麼上心?”
舒恬不知道他又抽什麼風,但也明白,對於葉鈞庭,這個男人異常的在意,她笑著打趣,“乾嘛,你吃醋啊?”
厲函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沒有。”
說完,便背過身去,不讓舒恬看到他的表情。
可她還是敏感的捕捉到那一瞬而逝的情緒,難得見到厲函吃癟一次,頓時起了打趣的心思,繞到他身前,“真吃醋了?”
男人聲音冷硬,“沒有。”
“嘁,你就是嘴硬,吃醋就吃醋唄,還不承認。”舒恬故作惋惜的搖搖頭,“大男子主義啊……”
厲函知道她是故意臊自己,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惡聲惡氣的說道,“又欠收拾了?後續工作問題我會看著協調處理,你怕碰到他尷尬,不自在,我可以讓你們工作完全避開。”
舒恬想了想,其實她最怕的的確是日後的工作中會出現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儘管她心裡還是將葉鈞庭當做一個前輩學習,但畢竟戳破了那層窗戶紙,相處起來難免不自在,一旦心裡有了雜念,工作效率自然就會降低。
她並不想讓這些私事影響了工作,如果避開,也不算是一件壞事。
考慮片刻,舒恬欣然同意,“也行。”
…………
然而另舒恬沒想到的是,厲函所謂的‘避開’跟她想的‘避開’完全不是一個形式的。
新人考核結束後沒多久,她竟然聽到了葉鈞庭要離職的消息,直覺這件事可能會跟自己有關係,散會後舒恬就找到葉鈞庭的辦公室,剛要推門進去,忽然聽到裡麵傳出吳夢凡的聲音。
書緹娜敲門的手生生猛地頓在半空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當她想往後退幾步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裡吐出——
“葉律師,你真的覺得自己這次離職是巧合嗎?你難道不覺得但凡跟舒恬沾邊的事情都很詭異嗎,包括上次的墜樓事件,劉主任是這樣,現在就連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