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去買的?”他記得這個牌子是必須要預約的,也就是說她早就開始準備了,隻是瞞著自己。
提起來舒恬有點無語,“就是進局子的那一天。”
厲函顯然也沒想到,戲謔的瞥了她一眼,“真是難為你了。”
“……碰巧了。”
厲函知道她臉皮薄的跟紙一樣,也沒再說什麼,當即將自己的袖口拆下來,換上了這對新的,伸出手放在她麵前,“還滿意嗎?”
舒恬被他問的麵紅耳赤,小聲反駁,“……這不該是我問你嗎?”
男人將手臂收回,目光如炬的凝著她,“隻要是你送的,我都滿意。”
心跳瞬間飆升搭到,或許每個不輕易哄人的男人都是如此,某一天當他對你說情話,會事普通人數十倍的效果。
“你喜歡就行了。”相比之下,舒恬就緊張很多,一句祝福的話也說的磕磕絆絆,“那祝、祝你生日快樂。”
餐廳明亮泛黃的柔和燈光下,女人的麵容也變得溫潤起來,她婷婷站在桌邊,微微笑著,總會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過完生日三十三歲了,從十六歲之後,他沒有再過過生日,更沒有收到過生日禮物。
蛋糕,氣球,大餐,都跟他沒有關係,唯一的活動也僅僅是回去姥姥姥爺家吃一頓晚餐,但卻還要裝作開心的模樣,很辛苦。
如今回來看到這一切,是他的意料之外,他以為她是真的忘記了,以至於什麼都沒有準備,卻不曾想她背著自己做了這麼多。
“除了生日禮物,我還有一樣想要的。”男人聲音沙啞低沉,落進耳朵李像是一曲低吟奏鳴。
舒恬湊近幾分,束起耳朵聽,“什麼?”
“你。”
舒恬一下直起身來,“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檔案沒有整理,等我……”
話音未落,已經被厲函可怖的眼神製止住。
這個時候談工作,好吧,是有點掃興。
隻是……她心裡真的有點打怵,這個男人的精力她是有所體會的,今晚估計又是一個不眠夜,想想心驚。
更重要的是,她腦抽的買了一身比較‘前衛’的內衣,雖然早就換上了,可是現在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又打退堂鼓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厲函已經從座位上站起來,欣長的身子為了配合她的高度微微彎曲幾分,單手撐在餐桌上,帶著幾分痞氣,“為了報答你用心準備的這些,今晚我一定好好‘表現’。”
舒恬連忙擺手,“不用了,你太客氣了嗬嗬……”
厲函隨手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放在椅子上,朝二樓看了眼,“洗過了嗎?”
“還、還沒,沒來得及……啊!”舒恬理由還沒找好,人已經被打橫抱起來,她嚇的勾緊厲函的脖子,“你乾什麼?”
“你說我‘乾’什麼,嗯?”
“……”
“你洗過了,身上有我沐浴乳的味道。”
舒恬心驚,嘀咕一句,“狗鼻子啊,這麼靈。”
厲函心情好,不跟她計較,薄唇邪勾,“現在說個夠,待會在床上老子讓你話都說不出來。”
舒恬被他臊的抬不起頭,整張臉都埋進他的胸口處,心裡卻因為他這幅模樣小鹿亂撞。
這個時候的厲函最野蠻,也最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