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以置信的轉過身看著頭也不回往前走的男人,他似乎還嫌碰到她的身體,正用手絹擦拭著掌心……
蔣夢瑤表情徹底耷下來,雙手垂在身側攥得很緊,力氣大道拳頭都在微微顫抖著,要知道她為了能參加今天這個飯局,可是賠了好幾個人睡!包括王冠還有他的那個手下。
好啊,不是嫌棄她嗎,那就彆怪她用彆的辦法!
蔣夢瑤想到自己出來之前往杯子裡放的粉末,沉沉吐出一口氣,再進入包間的時候已經恢複了之前的輕鬆和愉悅。
“厲總,您從j市過去,我們怎麼都得好好招待,您看待會飯局結束,要不移步到樓上?”其中一名男子建議,儘管沒有明說,可表情已經把一切都暗示出來。
厲函表情沒變,“不去了,有機會下次一起。”
“好好好!”男人也不強求,應該說是不敢強求,端起酒杯,招呼大家一起,“那我們就再一塊碰個杯,以後生意場上的事情,隻要在q市需要我們,您說句話就是!”
儘管這句話說的狗腿無比,可不得不說,還是很順耳,特彆是在座的的確有這個男人。
厲函自然不會給人下不來台,睨了一眼桌上酒杯,順手端起來,“有勞。”
蔣夢瑤看著男人仰頭喝進杯中的紅酒,懸著的一顆心終於送下來,也跟著把酒全部喝進肚子裡。
眾人坐下來,又簡單的講了幾句話,彼此留下一些空間談論私事,蔣夢瑤一直注意著厲函的反應,等了十幾分鐘,藥效漸顯,才從這個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一絲混沌。
這個藥是她托人購買,是用處方藥配製而成,不是市麵上劣質的蒙汗藥,藥效不明顯卻很有力,不會讓人覺得一下子頭暈腦脹,而是循序漸進的有一種醉了的感覺。
“厲總是不是今天喝的多了?”其中一名相熟的老總過來關心的問道。
厲函搖搖頭,太陽穴有點疼,典型的醉酒反應,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沒記得喝了多少。
“厲總,要不我扶您上去休息一下?”張畢琨湊近,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語調問道。
厲函點頭,“嗯。”
於是,簡單的交談後,厲函讓張畢琨開好房間,直接乘電梯上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厲總,要不我留下陪您?”張畢琨見他狀態不好,有些擔心。
厲函不喜歡跟彆人相處在同一個空間,擺擺手,“沒事,出去吧。”
張畢琨不好強求,留下了一粒解酒藥便離開。
房門關上,隻剩厲函一個人,他強撐著想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料才剛剛使力便又重新倒向身後的沙發。
漸漸地頭有些異常的脹痛,他雖然偶爾疼痛,卻不至於這麼渾渾噩噩。
漸漸的,理智有些抽離,困意來襲,他甚至都來不及洗澡便直接走到了床邊,身子倒在舒服的床麵上,立刻昏睡過去。
門外,蔣夢瑤在樓下徘徊了將近二十分鐘,算著時間差不多才上去,用事先準備好的萬能房卡將酒店房門刷開。
‘滴滴哢’——
房門果然沒有反鎖!
她心中一喜,輕手輕腳的走進去,看到倒在床上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笑開,“厲函啊厲函,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