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長夜無儘時!
“嘶……!”她動作粗魯根本就不會,厲函被她弄的疼了悶哼一聲,性感又壓抑。
舒恬身體裡的血性在他指使李嬸去放行李的時候已經按捺不住,此時哪裡管他的死活,一心橫衝直撞隻想讓他難受。
在某種程度上,她其實是知道厲函不會把她怎麼樣的,隻要她這麼說了,哪怕他再有感覺也不會碰自己。
這個男人就是如此驕傲。
拿捏準了這點,舒恬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和滾燙,心裡邪惡的報複念頭得到了緩解,想要更進一步時,卻被他捉住,“夠了!”
“這怎麼夠!”舒恬想也不想的回嗆,“你都沒開心我豈不是走不了?”
厲函在她毫無經驗的鼓搗下身體也已然起了反應,冷峻的麵容上浮起一絲薄紅,“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做起這種交易來也得心應手了。”
舒恬仰頭瞪他,“都是拜你所賜,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就憑你這兩把刷子,以為我會滿意?”厲函彎腰撿起地上的毛衣,動作粗魯的給她套上,也不管是不是領子勒到了鼻子,儘管往上招呼。
舒恬不從卻敵不過男人的力氣,被他一通折騰,衣服歪七扭八的穿起來,頭發也亂糟糟的浮在耳邊。
一番對峙,她終於作罷,厲函一鬆手,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抬手去擦眼淚,看似凶惡的眼底滿是傷情,“你痛不痛?!”
厲函盯著她滿臉淚痕,憐愛的點頭,“痛。”
怎麼可能不痛,看著她這樣發瘋,這顆心早就上了油鍋煎,心疼的不行了。
“那你讓不讓我走?”她哭,問問題哭,聲音也哽著。
男人長睫擋住眼底的脆弱,光顧著給她整理,自己被扯開的衣服還敞開著,他隨手扣上,聲音乾澀,“我送你。”
聽到他這麼說本該鬆口氣,可舒恬卻覺得更加酸楚,明明是她自己的要求,可當他真的答應的那一刻,她心裡竟不好受。
都說彼此折磨的愛情到最後隻會剩下辛苦,沒有什麼海枯石爛的感情可以經得起這些波折,現在看來,他們也是。
早晚有一天,他們也會倦了彼此,各奔東西。
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就當斷則斷,隻是……太難。
……
知道拗不過他,舒恬也沒堅持,任憑他從車庫取了車子栽她離開禦景園,行李最終還是被他放了回去,她隻身怎麼來的,現在怎麼回去。
一路上,車廂內靜悄悄的,一場爭吵注定不平靜,彼此心底都波瀾不堪,誰都沒有聊天的欲望。
車子一路平穩行駛到了樓下,舒恬沒讓他開進小區,而是停在了小區外麵的路邊,她解開安全帶,下車之前躊躇幾秒,還是沒忍住說道,“你喝了不少回去找代駕吧。”
回來的時候匆忙,也沒顧得上提醒他,現在回想到底擔心他。
說完,她伸手去拉一側的車門,然而拉了幾下卻紋絲不動,她轉眸重新看向身側的男人,“開門,我要下車。”
厲函一瞬不瞬盯著她,“讓我找代駕,怎麼,你還擔心我?”
他這話說得幾分自嘲在裡麵,好像舒恬對他的擔心時間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她被他噎的有些無語,“你喝了酒,本來就不該開車,又是送我,萬一出現意外,我也要擔責任。”
嗬,她倒是撇的乾淨。
“放心,在j市還沒人敢找我麻煩。”
他聽不進去,舒恬也不願再多說,“那你路上小心點開,我要上樓了。”
她提醒他把車鎖打開,這人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緩了片刻抬手覆上她柔嫩的手背,“恬恬,我……”
他話都還沒說話,她已經開始用力掙脫,厲函微微加重點力氣,怕她會疼也不敢攥得太緊,“我知道你心裡怨我,這件事情上你和楚婧都有錯,我不再多說,也不會逼你很緊讓你現在就答應我,你可以慢慢考慮,隻要考慮好了告訴我,不論什麼結果。”
舒恬抿唇,原本透著淡粉色的唇瓣因為用力變得有些蒼白起來,很快她鬆開,腦袋輕點兩下,“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
厲函知道她是在敷衍自己,可還是乖乖鬆了手,順勢將車鎖打開,讓她順利的拉開車門邁了出去。
拎著包包,舒恬徑直朝小區大門口走,全程沒有回頭看一眼,生怕會對上那雙幽深的目光。
從小區門口到單元樓口,她始終不敢回頭,第一次覺得這段距離是那麼的長。
她一口氣沒歇,從一樓爬到四樓,明明自己帶了鑰匙卻沒顧上,愣是撬開了房門,葉麗華披著外套將門打開,掃了一眼她空空如也的雙手,有些不解,“你行李箱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