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長夜無儘時!
不知道過了多久,舒恬中間甚至昏過去一次,等她醒來時,這人還在繼續,到最後,她不得不求饒,“我困了,想睡覺。”
“你睡你的。”
“……”
他這樣,她哪裡睡得著?
舒恬欲哭無淚,知道就會是這樣的結果,什麼害羞都顧不上了,嗓子都喊啞了的求他,“厲函,你讓我睡吧,我好累。”
“有本事就讓我快點,沒本事就忍著吧。”他一邊說一邊又吻下來,輕輕親她的額頭,雖然說話不講理,但行為還是在安撫她。
不是不節製,也不是不心疼她,實在是……憋了太久太久。
他是個正常男人,是有需求的,隻是覺得這種事情就應該跟自己愛的人去做,對彆人他沒反應,連令君澤都說他跟出家了一家清心寡欲,但隻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想起舒恬,都是蝕骨的滋味兒。
如今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是真的收不住。
舒恬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久,到最後她是真的困了,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可蟄伏在身上的男人卻像是不知疲憊的一頭野獸,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她眼皮打架,可身體卻被他折騰來回睡不著,她甚至看到窗簾外都透出了一絲微微的光亮。
終於,在天快亮的時候,厲函終於饜食,放開對她的蹂躪,轉而起身拿了一條毛巾過來替她輕柔的擦拭身體。
舒恬早就緊閉雙眼去會周公,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男人看著一張臉陷在枕頭中的小女人,臉頰還帶著那抹嬌紅,腫脹的小嘴兒無意識的張開呼吸著,吐氣,吸氣……
厲函趕緊移開視線,生怕自己又禽獸起來。
耳邊回響起她剛才的求饒又覺得好笑,伸手替她蓋上被子,“晚安。”
……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經將近十點,這應該是這麼多年來舒恬起的最晚的一次。
她伸手去拿手機,卻觸到一個冰涼的玻璃,她頓了下轉頭去看,是一瓶還沒開封的紅酒,昨晚她沒拿,那肯定就是厲函拿進來。
她不禁愣了下,想到他在床上凹的造型,明白過來,這人本來是想搞點情趣的,不過被她後來關在門外有些惱羞成怒,後來在床上也就沒顧上。
想到昨晚,眼前飛閃過零星畫麵,舒恬臉再一次燒紅起來,搖搖頭,甩掉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她雙手撐著床麵準備起來,然而腿才動了一下,那個地方便火辣辣的疼起來,非常之疼,疼的她甚至忍不住喊出聲。
舒恬擰眉,僵住一個姿勢不敢亂動,她小口小口吸著氣,剛準備慢慢挪下床,臥室的門卻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一陣風帶過來,她二話不說立刻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捂住。
厲函看著坐在床頭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小女人,眼底帶著一絲焦躁,“醒了?舒嘯鬨著要找你,怎麼說都不聽,在臥室跟我賭氣呢。”
說完,他又咬牙,“就該改改他這個毛病,這種依賴不是好現象。”
舒恬冷眼看著他,想到昨晚自己那麼求饒他都無動於衷,心情有些煩躁,拉著一張小臉看著他,“你出去。”
厲函剛從兒子那邊受了不少氣,沒想到進了屋裡還要受氣,有些莫名,“大早上的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舒恬說完又憋不住控訴他,“昨天晚上你……你那樣,我現在疼的不行。”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