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 踐踏,占有_愛在長夜無儘時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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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 踐踏,占有(1 / 1)

愛在長夜無儘時!

舒恬前腳剛回了屋,後腳hak便跟了上來,她直覺那人沒懷好意,連床邊都沒過去,就站在沙發後麵。

hak進屋瞅見那抹嬌小的身影,不緊不慢的將門反手關上,而後‘哢噠’一下落了鎖。

舒恬的目光隨著他這一動作也眯起來,戒備萬分的緊盯著他。

“你這麼看著我隻會讓我更加興奮。”hak沒著急接近她,而是在屋子唯一一個嵌入式的櫃子裡取了一瓶洋酒,酒瓶上沒有任何標識,也不知道產自哪裡,他沒用杯子,直接對準瓶口喝了口,“要來點麼?”

“我不喝酒。”

“又騙我。”hak可是記得她是一個能喝酒的女人,“你還有一個好朋友酒友不是嗎?好像叫什麼付……可惜,我忘記她的名字了。”

他看著舒恬緊縮的瞳仁,享受著她這種被自己掌控情緒的感覺,悠然自得的繼續道,“當初調查她那個曖昧不清的律師男友,也費了不少心思呢。”

hak靠在桌子邊上,長腿微微交疊在一起,仰頭看著屋子的一角,似乎在回憶,“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厲函接了這個案子,應該就會落到她男友身上吧,那現在替你受罪的人應該就是她了。”

說完,他看向舒恬,朝她眨了下眼睛,“怎麼樣,是不是很後悔?”

舒恬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來折磨自己的心裡,被囚禁起來兩天的時間,她已經沒有開始那麼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像你這樣冷血無情,沒有朋友家人的人,是不會知道我的感受的。”

在她眼裡,hak就是一個魔鬼,他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他隻是一個冷血動物,而所有的情緒從頭到腳都是偽裝,這個男人沒有真心更沒有真意。

女人的話成功的讓他拿著酒瓶的手一頓,他忽然笑起來,聲音從胸口振動傳出,瘋魔了般,“朋友,家人?他們隻會害死我。”

“不。”舒恬直直望進他的眼底,這是第一次她如此直接的對他訴諸自己的想法,“不是他們害了你,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有一句古話叫因果報應,你種了什麼樣的因,就會結什麼樣的果。”

她站在那裡,明明那麼無助那麼弱小,卻挺直了腰板告訴他有今天這一切是他自食惡果,從來沒有人敢對他說這些,連hak都不知道自己是該給她鼓掌還是給她點教訓。

男人拿起酒瓶又狠狠灌了一口,跟剛才的動作比起來顯得有些急躁,他像是要借著這冰涼的酒精來壓一壓火氣,隻可惜火氣非但沒壓下去還燒了起來。

他朝舒恬走過來,將人逼到了牆角,眼底笑意儘無,隻剩一抹刺骨的冷,朱紅性感的薄唇在淺黃色的洋酒浸潤下鍍著一層水光,他冷笑了下,五指狠狠掐住她的雙頰,那一刹那,肅殺儘顯——

“你太無禮了。”

幾乎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舒恬整個人都被抗在了肩上,她就像一件輕飄飄的貨物,一下子就失去了自主行動的權利。

“啊!”眼前一片天旋地轉,驚嚇過度聲音更加淒慘,“放我下去!”

男人的肩頭正好硌著她的胃口位置,那種壓迫性的疼讓舒恬一下子白了臉。

hak幾步走到床邊,扛起舒恬對他來說實在太過輕鬆,以至於他另外一隻手還有空閒拿著那瓶酒。

‘砰’

身體被甩在床上,柔軟的床墊上下晃了幾下,舒恬腦袋暈的厲害,還沒等她回過神,身體上方已經壓過來一道黑影。

她立刻蜷縮起身體,手腳並用的退到床頭,仰頭看著那陰晴不定的混蛋,“你想乾什麼!?”

hak沒說話,那張總是掛著一抹邪笑的臉此時布滿陰霾,他被自己惹惱了,這是舒恬的第一直覺。

“你的那些教條不如等我們的賭約過去再慢慢說。”hak揚起手裡的酒瓶,隻不過這一次卻不是對準他的嘴巴,而是對準了舒恬,“恐怕你倒時候就不會這麼以為了。”

說完,那帶著嗆人氣味的液體便一股腦的從瓶口傾瀉而出,不偏不倚的全部都撒在了舒恬的身上。

辛辣的液體刺激著皮膚,她躲不開,腦袋,手臂,雙腿,身上,幾乎全部都被淋濕,有一滴不小心竄進眼裡,刺激的她眼淚都溢出來。

hak像是在給自己即將食用的食物加一些調料,他沒有急著下口,慢悠悠的欣賞了一會兒才俯下身靠近,“厲函為了找你國內翻了個底兒朝天,現在聯係了y國的警察一起配合……”

男人深沉的呼吸就在耳邊,舒恬渾身像是被罩住一樣不舒服,她偏頭去躲才剛一動便吃了一記耳光,“我在說話的時候不要亂動,嗯?”

男人不同於女人,hak又是練家子,這一巴掌下去,她整個頭都嗡嗡作響,當即失去了方向感。

“輸了,就要願賭服輸,所以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獵物。”hak說著這些的時候眼神都變得鋒利起來,不是那種猥瑣男人的侵犯目光,而是帶著一種要把你撕碎的原始的衝動和凶殘。

他終於不再客氣,直接張口啃上了舒恬的脖子,唇齒間油膩細滑的肌膚比想象中還要美味,他不停的折磨著她的脖子,他仿佛能夠看到表皮底細那一根根鮮活跳動的血管,最脆弱也最讓人著迷。

舒恬除了疼什麼彆的感覺都沒有,那雙涼薄的嘴唇就像是一把刀子,所到之處都會留下一個個的紅色血痕,她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身上的男人,“混蛋,你給我滾開!”

hak是一個對鮮血極為興奮的人,越是流血越是掙紮那種想要占有的心就越重,他手上的力道更重,牙齒沒入她的肌膚,宛如一隻吸血鬼。

沒有親吻,沒有纏綿,他隻是在踐踏霸淩這具美好的軀體,他眼底有欲望嗎,有,但更多的是一種獸語,如同凶猛的野獸一般索取。

他剝開舒恬身上的衣服,在她的鎖骨,胸口,肩頭,留下觸目驚心的傷痕,舒恬絲毫都不懷疑,如果今晚真的跟他發生一切,她或許連口氣都剩不下。

太可怕了。

真的,太可怕了。

麵對強大的hak,舒恬弱小的連一點反抗的氣力都使不出,她發現了自己越是抵觸他就越來勁,所以不能這樣……

腦子飛速運轉,就在男人伸手去脫她的褲子時,舒恬神色一凜,“占有厲函的女人就這麼讓你開心嗎,就算得到我你也是一個失敗者,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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