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裴昱隻是對著那張小臉不明所以的笑了下,高大的身子慢慢俯下幾分,對著她那薄薄的齊劉海吹了口氣。
小姑娘立刻嚇得閉上了眼,眉頭皺的緊緊地,滿臉慌張和害怕,“先、先生?!”
“在這呢,喊什麼喊?”裴昱想戲弄她一下,可是那張臉實在太清純太無辜了,心裡的負罪感一下子來了,濃密的眉頭挑了挑,到底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兒,側身走了出去。
看著男人高挑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小姑娘這才鬆了口氣,小手抬起覆上心口,想到剛才對視時那雙瀲灩的眸子,心跳就止不住的亂起來。
他是在故意挑逗她吧?
女孩秀氣的鼻子皺了皺,這個人可真惡劣!
——
厲函到醫院的時候舒恬已經轉醒,推開病房門進去時,她正跟旁邊的小護士說話,是關於病情的,見他進來,兩人紛紛噤聲,朝這看過來。
厲函走到床邊,大掌撫上她的臉側,力道輕柔,眉宇之間全是藏不住的溫柔,“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舒恬抬眼看著身子上方的男人,一時間思緒還有些怔怔的,沉了幾秒才乾啞著喉嚨開後,“沒事……”
隻是兩個字便聽的人耳朵裡像是被石子磨過一樣。
厲函立刻想要拿過床頭的溫水喂給她喝,小護士察覺到男人的用意,趕緊開後勸說道,“厲先生,病人才剛醒現在不能喝水,可以潤潤嘴唇。”
厲函擰眉,帶著一股巨大的壓迫感朝那小護士看去,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這一身戾氣。
舒恬連忙轉頭,善解人意的開口道,“你先出去吧,這邊有事再教你。”
小護士如獲大赫,趕緊出了病房。
舒恬看著對方逃也似的身影,有些無奈的看向床邊的大男人,“你彆這樣,我不是好好的嗎,乾嘛遷怒彆人。”
“沒遷怒。”他隻是有點敏感,有點草木皆兵而已。
舒恬明白他的想法,強撐著力氣抬起手臂拽住男人的手掌,“你剛才出去乾什麼了?”
想到剛才,男人眼底神色暗了暗,“跟裴昱吃了個飯。”
裴昱?
舒恬想到裴昱就會聯想到紅鼎會所,一想到紅鼎會所就想到他非常危險的黑道身份,或許是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久,足夠了解彼此,她幾乎下意識的想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可能性。
“你是不是找到撞我的兩個人了?”
厲函被她問的心頭一跳,臉上卻並沒有太多表情顯現。
見他沉默不語,舒恬便知道是被自己猜中了,心裡忍不住著急,“你沒把人怎麼樣吧?”
她太清楚厲函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了,那兩人要是落在他手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是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讓自己的男人去做這種事。
厲函知道她的擔心,自然不會將所有的過程原原本本都告訴她,卻也明白肯定瞞不住,撿了最不重要的那部分一筆帶過,“沒有,稍微教訓了一下送去警局那邊了。”
“真的?”舒恬有些將信將疑,心裡不安,拽著他的手指用了點力氣,“我知道我最不希望你做什麼。”
厲函不願讓她生著病還操心這樣,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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