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問兄台大名?
薛免貴姓龍,單字龍貓。
李龍貓,好名字。
薛那敢問兄台……
李(出手打斷)免貴姓龍,單字龍貓。
(停頓)
薛害,那不都一樣嗎?
李你龍貓我龍貓,我還有個表侄也叫龍貓,要咱三個龍貓湊到一塊兒,“砰”的一聲,您猜怎麼著?
薛怎麼著?
李合成了二星大龍貓。
(停頓)
李龍貓兄弟,不瞞你說我還知道一點和你不一樣。
薛怎麼說?
李我不僅叫龍貓,我還會吹簫。(摸出竹簫)
薛害,不就是根簫麼?
李你也會?
薛我也會!(奪過簫,開始演奏)
“嗯,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藝術節候場之際,我和薛禮文最後對了一遍稿子,而白蘭則是拿著我倆的劇本點了點頭。
而在她麵前,我和薛禮文都是身著深黑色馬褂,這套裝束可能是候場室裡最不顯眼的表演服飾。
我和薛禮文的出場順序比較靠前,以現在的速度,可能半個小時以內我們就將要登台表演。
“還剩一點時間,要不然我們出去看看吧。”
我如此提議道。
瀾星中學的“一二九”藝術節是在學校大禮堂內舉行的,當我和薛禮文摸著黑走到觀眾席的時候,舞台上的節目正好是荼靡的黃梅戲。
“感覺她才是真正的豔驚四座。”
薛禮文的評價和我心中所想的基本一致。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街舞社團的表演,大家歡迎。”
“行啊,這下好看了。”
薛禮文拍了拍我的肩膀。
“啊?什麼意思?”
我還不太明白他的話。
“彆急,我之所以跟你出來,就是專程為了看這個的。”
薛禮文卻是故作神秘地賣著關子。
很快,我便明白了他是什麼個意思,因為荼蘼之後上台的街舞社的節目實在是過於吸引人了。
“不愧是年年都能得一等獎的明星社團,這下看懂了吧”
薛禮文點了點頭。
畢竟台上清一色的黑絲短裙,可不是平時能夠在校園內看見的。
就我個人的感覺來說,目前為止還沒有聽過台下有這麼強烈的反響。
尤其是當台上的幾個女生做出一些撩人的舞姿時,台下的歡呼更是難以抑製。
“這下看懂了。”
我附和著,作為一個正常男性而言,眼睛真是一寸都離不開台上。
“好看嗎?”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當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後背實在有些發涼。
“額,好看是好看的,當然其實不能算是真正的好看,因為我覺得還是要有內涵在裡麵的。”
麵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身邊的荼蘼,我分析得倒是頭頭是道,
“所以我的意思,你懂的,還是你這樣有沉澱在裡麵的符合我的胃口,隻是追求高雅的路上免不了要靠一點庸俗調味不是?”
這番說辭邏輯上好像沒什麼破綻,讓荼蘼也是認可了我的說法。
於是,她走近了我一步,指著台上對我說道
“其實她們的這套衣服我也有的。”
我瞪大了眼睛,打量荼蘼全身的同時腦補著她穿著這套服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