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乘羽看向蘇子，嘴角上揚：“斬妖司孤星楊千言，驚龍許子敬，龍魂衛上五衛的任何一衛，亦或是像玨親王這樣的皇子，他們都是比我更好的選擇。但蘇族已經慢了不止一步了不是嗎？”
蘇子沉默，也算是默認了蘇乘羽的話。
他這才繼續說道：“之前我或許還不足以躋身在第二梯隊之中，但我正式接任聖使的事情一旦定下，躋身那個行列應該不算困難吧，當然我明白初入京城的我根基和其他人比起來確實較淺，但這不也正說明我的潛力更大嗎？”
蘇子聽完蘇乘羽的話，咬了咬下唇，還是有些為難道：“即便如此，蘇族大概率也不會選擇和公子合作的，對於公子蘇族那邊其實還是有不少反對的聲音。”
“你以為你存在的目的是乾什麼的呢？”
蘇乘羽一句話直接把蘇子的疑慮強行塞了回去。
蘇子抬頭看向蘇乘羽終於明白了蘇乘羽無言以對，蘇乘羽繼續道：“躋身第一梯隊我做不到，起碼短時間絕對不是我一個外來人可以達到的高度，可蘇族如今一樣無法與京城第一梯隊的那些人建立聯係，他們要麼已經有了合作的對象，要麼便是根本不可能與人合作。”
楊千言，莫寧臣，以及多位皇子都是前者，而許子敬，葉青瓷顯然就是後者了。
“而在第二梯隊中，你如果連這個利益都不能為我爭取到，那你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蘇乘羽一句話給這件事情徹底蓋棺定論，他看向蘇子最後道。
“你要清楚我不是來找你商討的，我隻是在告訴你，我需要你做些什麼。”
蘇子內心深處一絲寒意閃現。
蘇乘羽雖然沒有直說，但她已經明白了蘇乘羽這番話的意思。
她若是做不到蘇乘羽想要的，即便蘇乘羽不會對他動手，也再不會讓葉青瓷幫其恢複實力了。
而如今的她想要重修到洞虛八層，何其之難。
深吸一口氣，蘇子抬頭看向蘇乘羽最後問道：“奴婢鬥膽問一句，公子如今真實實力如何？”
“馬上踏入元嬰後期了。”
元嬰後期……
蘇子沉默不語，這個境界絕對不算低。
已經是接近千鈞聖使莫寧臣的水準，隻不過莫寧臣在京城摸爬滾打多少年，而且以他廣泛交友的性格，彆說是第二梯隊的頂端，即便是站在第一梯隊的合作對象，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真實水平，和未跌境時的你可以打一打吧。”
補充的一句話讓蘇子詫異的抬頭，顯然不太相信的看著蘇乘羽。
她自然知曉蘇乘羽的真實實力不能完全用境界劃分，能夠成為斬妖聖使，哪一個不是能夠越境甚至是越級而戰的。
可曾經的自己可是洞虛第八層啊，而且出身蘇族的她本身也不是尋常洞虛八層能夠比較的，蘇乘羽這番話她怎麼可能相信。
“我沒有必要說謊，這番話願意告訴你，也隻是給你一個定心丸而已，我明白蘇族那邊是不會信的。另外彆用你的眼界來衡量我的水平，你不是龍玄更不是葉青瓷，你不配。”
龍玄天人之姿，即便到現在蘇乘羽對其還是有些許的芥蒂存在，也不得不承認已經掌握大道之力的他，如今實力甚至還要在葉青瓷之上。
而葉青瓷對自己而言，既是長輩，更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之一，即便如今不是地仙，也不可以隨意評定她的實力，但蘇子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