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聽說了我在寫小說的事情,讓我也幫他發布一下他的文章。老爹喜歡文學,寫文看書是他的愛好。大家有空可以看看!寫寫評論!文章寫的成都望江樓。感謝腦婆!!】
成都屹立於川西沃土,曆經千年風雨的洗禮,風華絕代。如果說,成都是一部書,我坐在錦江河畔閱讀了十八年,也隻是讀完了目錄;如果說,成都是位美麗的少女,癡情的我百般殷勤,十八年來,也隻是看到她靚麗的背影。我用悠閒挖掘她厚重的底蘊,用熱忱撩撥她的冷豔,偶有所得,便將它寫入我的詩箋。
望江公園無疑是可以入詩的。它的地理位置得天獨厚,一邊是濱江路,一邊是浩蕩之錦江,儘享交通之便利。望江碼頭毗鄰公園大門口,石牛堰碼頭隔水相望。李白有詩道“濯錦清江萬裡流,雲帆龍舸下揚州”,可以想象,那樣的景象是何等壯觀!現在,碼頭的運輸作用基本喪失,主要是作為曆史遺跡留存。近年來,得益於成都創建全國生態文明公園城市,錦江得到了很好治理,河麵上雖不見東吳萬裡雲檣,但鷗鷺翔飛,畫舫、輕舟時來時往,碼頭也就漸漸鮮活起來。
望江公園與川大望江校區一路之隔,一堵長長的古色古香紅牆沿路而砌,將車水馬龍之喧囂隔在紅牆之外。錦江之水引自都江堰,二水東南向抱城而流,至合江亭處,府河與南河合流,浩浩蕩蕩,朝望江樓奔騰而來。
望江樓公園因望江樓而得名,望江樓興建於清光緒年間,又名崇麗閣,源自左思《蜀都賦》“既崇且麗”。登樓遠眺,“錦江春色來天地”,氣象萬千。
說望江樓公園自然繞不開薛濤。薛濤幼年隨父流落成都,早年薛濤曾居住萬裡橋,後來遷居節度使彆墅浣花溪畔,晚年居住在城北碧雞坊。薛濤富有才情,是“蜀中四女”之一。她創製了一種深紅色紙張用來寫詩,稱“薛濤箋”。她死後,埋葬於東門外錦江河畔(現在的川大望江校區內),墓旁種了桃花,後來,有人把繞墓桃花換種了竹子,因歲月流逝,加之有意培植,遂成為現今修竹成林、鳳尾森森的景象。明代時,蜀獻王朱椿為了紀念薛濤,就在今天的望江樓公園打井建作坊,仿製薛濤箋;清康熙年間,成都知府冀應熊在井旁刻立了“薛濤井”的石碑;有了墓有了丼還不能讓人流連忘返,嘉慶十九年,四川布政使方積、成都知府李堯棟在丼、碑對麵又修建了吟詩樓、浣箋亭(吟詩樓、浣箋亭其實都是薛濤生前在碧雞坊、浣花溪興建),沿用舊名,這些修建於不同時期的建築與望江樓統一構成了現在望江樓古建築群,寄托了後人對薛濤的敬仰與懷念。薛濤墓廢於文革時期,現在望江公園內西北側土墓由薛濤研究會重建於一九九四年。
四川人愛吃串串香,很大一部分人很容易從麵前的這個土墓、碑、丼、詩賦就串想到望江公園就是薛濤的故居,其實薛濤生前並未居住於此。所以我們就把望江樓公園的前世今生給大致理一下。不過,經一代代愛吃串串的川人的努力,望江樓公園被“串”上了厚厚的人文色彩,遊人如織。雖是刻意為之,倒不失功德一件。
因為交通便利,望江樓公園平日裡人聲鼎沸。真正觀光的遊客光顧的自然是望江樓古建築群,看“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發懷古之幽思。絕大多數本地人遊客,他們愛逛對外開放的公園部分,喝茶的,打麻將的,唱歌跳舞的,鍛煉身體的,形形色色,在美景中自成一道道風景。
今日微雨,九眼橋(原址橋)籠罩在一片朦朧雨色中,穿過公園後門,竹海氣息撲麵而來。雨中望江公園相較於陽光明媚的時候,彆有一番風韻。空氣格外清新,鼻翼一張一翕間,負氧離子充滿了心房,脈搏似乎比平日跳得更慢;亭榭裡沒有了歌管鼓吹,蟬停止了聒噪,清脆的鳥聲飄蕩林間,側耳細聽,還可以隱隱約約的聽到波濤聲;竹葉蒼翠欲滴,葉尖上的雨水輕輕滑落,滴在心上。行走於一簇簇翠竹下,你覺得自己就是一杆竹,在微風中搖曳,在微雨中翠綠;又仿佛覺得是那隻黃鳥,飛翔在濕潤的空氣中,自由地歌唱。
在這樣舒適安靜的竹林裡,沒必要再去曲徑尋幽了,選一個寬敞而又修竹林立的地方點一杯茶,坐消歲月吧。當然,你也可以選在竹樹掩映的茶樓、樹葉婆娑的黃桷樹下,但那份感覺不一樣。茶樓雖然可以遮風擋雨,但缺少一份詩意,在望江樓畔,烙印著薛濤痕跡的地方,缺少了詩意便是缺失了靈魂;黃桷樹下喝茶會多少有點慵懶、頹廢的感覺;而麵對千杆翠竹,它能催人蓬勃向上。聽說有位古人,無竹不居,魏晉時期,“七賢”總愛竹下喝酒,魏晉有風骨,其實是有道理的,“尋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這裡的茶客三三兩兩,相互傳遞美好的心情,笑聲在林間回蕩。我卻習慣獨處,獨處時,可以獲得一份寧靜,心靜了,思緒就可以自由飛翔,看雲是雲看樹是樹,也可以看雲不是雲看樹不是樹。“身心塵外遠,歲月坐中長”,心靈在孤獨中無限豐盈。
望著綿綿細雨,樹葉簌簌落下,我猶如一位隱者,杯茗相伴,詩心亦如苦楝樹果風中飄落,輕輕地落在素箋上
詩滿蜀中色暗紅,承歡伺宴淚龍鐘。
青塚今臥深竹裡,倩影緩歌崇麗中。
古渡斜陽繁竹管,竹風微雨鳴鳥蟲。
文人雅士頻酬吊,半假半真半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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