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個夢做的真的是未來的事情。
要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編出這些事情呢?
而且,一個短命鬼嫁進來,也不耽擱兒子以後再找,這樣一想就沒什麼抵觸心理了。
見時間還早,就拿著籃子裝了點菜,帶著張建設和張小麗出門。
鹿鳴一回來就將原主的衣服準備洗洗,這剛蹲下,就見張家三母子拿著籃子就過來了。
這倒是稀奇了!
王桂芬說了點安慰的話,話語裡不難聽出很多都是誇張建設的話。
原主的記憶裡可沒有這一出啊!
當初原主像下降頭似的舔郝立國的時候,張家可是在院子裡沒少編排原主。
而且張小麗不是和她不對付嗎?怎麼也這麼安靜,她那什麼眼神?幸災樂禍?還是在可憐她?
等等!
是有什麼改變嗎?
難道,這一家人有問題?
等王桂芬和張小麗說的差不多了,張建設才湊到近前語氣溫柔的說著安慰的話。
這家夥還裝上癮了,那眼睛裡的算計藏都藏不住。
就是不知道這一家圖什麼?
應該不是鹿家的家底,畢竟張家的家境還是很不錯的,一家三口都有工作。
而且王桂芬可是對原主很不待見,怎麼可能給自己的兒子娶個她不待見的媳婦?
估計圖謀甚大。
就她現在的身價,最大的財富就是那兩份工作,四合院裡的三間房,還有賠償金。
這些人家都不需要。
還有什麼可圖的?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有人知道她在未來會死,這樣張小麗眼中的可憐就很好解釋了。
因為知道我是個短命鬼所以不吵吵了?
鹿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腦裡不停的分析,於此同時還在觀察三人的表情。
畢竟都是普通人,他們臉上的神色還是很好懂的。
張建設一臉心疼的看著他,目的太明確,王桂芬就時不時的附和誇幾句張建設。
張小麗則是沒那麼走心了,在剛進來的時候打了幾個招呼之後,就不怎麼開口,一直在張望著像是在找什麼人似的。
找誰?
不會是找郝立國吧?
現在的郝立國還是個農村人,臨時工還沒有轉正,連個城市戶口都沒有,還是個二婚帶兩娃的,這可不是個好的說親對象。
除非,他們能未卜先知的知道郝立國以後是首富,大老板。
從這家的反應上看,實在是太可疑了,難道是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