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嬌妻沈靜姝李陵!
半個時辰左右,李坤便從青蘿處歸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顯然,他是與青蘿表明了立場便回來了,並未與她多加糾纏。
冬卿很滿意。
夫妻二人相對而坐,一同用了晚飯,因為心情好,二人還淺酌了一壺小酒兒。
酒能助興。
剛吃到一半,李坤便將妻子抱上了床。
前幾日,夫妻兩個因為青蘿的事而困擾,一直未曾好好的親熱,這一晚,李坤仿佛是要全都補回來似的,後來冬卿實在受不住了,便開始嚶嚶的哭求,可他卻一遍又一遍的騙著嬌妻“好了,最後一次,好不好?”
“上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冬卿麵色微紅,一雙杏目泛著水汽,嬌嗔的抱怨。
李坤啞著嗓子道“這回保證說話算話的。”
“今日就這一次了。”說著,他又俯下身來。
冬卿隻覺得他身上似一團火在燒。
到最後,冬卿累得連手指都動不了,頭一歪,便伏在丈夫胸前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夫妻兩個好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了。
冬卿還做了個美夢,她夢到她與李坤兩個回到了京城,家裡大張旗鼓的為他們接風,婆母拉著她熱情的說個不停,小姑子頑皮的與她打趣,他們夫妻兩個手拉住手回到他們的小院,剛一上床,她便生下了一個孩兒,是個極其俊的兒子,長得像李坤,但更像她。
夫妻恩愛,婆家人待她親厚,她又生下了李家的嫡長孫。
冬卿正沉浸在美美的睡夢中,突然被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吵醒。
她唬了一跳,勉強的睜開了眼,李坤也被吵醒了,他是武將,要比妻子警覺,冬卿還沉浸在迷糊中,李坤已經坐起了身。
“何事?”
這樣深更半夜的來打擾,定然是外頭又出了什麼緊急的亂子,李坤一麵問,一麵已經利落的起身開始急著穿衣裳。
外頭傳來侍書的聲音,回道“大公子,夫人,方才服侍在青蘿身邊的婆子來回話,說是那青蘿割腕自儘了。”
“什麼?”
忙碌的李坤頓時僵持在原地,冬卿聞訊也立馬精神了起來。
眨眼間,李坤緩過了心神,他大步出了內間,打開了外頭的門,急著問道“她人怎麼樣了?”
“婆子說人流了好些的血,人已經昏迷過去了。”侍書道。
“快去請大夫,快點!”李坤急著吩咐道,隨之連外袍也顧不上傳,便急匆匆的往青蘿的院子而去。
冬卿也跟著坐了起來,時值初冬,深夜寒氣逼人,侍書為冬卿掖好被子,冬卿抱膝坐在床上,發呆。
侍書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道“這賤人是鐵了心要跟著公子,她這樣三番五次的以死相逼,不過是欺負公子心軟罷了,哼!真是不要臉的,這次若是真得作死了,倒是省心了。”
“她若死了,咱們倒是省心了。”冬卿苦笑了下,喃喃道“隻怕,夫君要永遠對她背負著愧疚了。”
待到天光大亮,李坤才歸。
他一臉的疲態,進了門便是緊緊鎖著眉。
冬卿清早已經聽聞那青蘿到底是沒有死成,她割傷了自己的腕脈,流了好些血,但因為發現及時,被醫者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她怎樣了?”冬卿麵無表情的開口問道。
李坤沉默了一會兒,垂著頭回道“險險撿回了一條命,隻是身子很虛弱,用參湯吊著呢。”
他的語氣深沉,帶著自責和愧疚。
冬卿默默的看著丈夫,最終,她先開口道“你打算成全她,帶她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