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嫁給前夫死對頭唐箏薄夜宸!
“幕珊珊,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我以我顧憬洲的性命起誓……”
“彆彆彆,你要起誓麻煩去彆人麵前行嗎,不然我怕汙了我的耳。”幕珊珊不等顧憬洲把話說完,直接打斷。
清秀的眉眼毫無半點做作,坦蕩得一如她愛憎分明的率真性格。
確實,她很感激顧憬洲幫了她,但要是這份幫助是建立在他和唐箏之間,那她會毫不猶豫拒絕。
因為彆人不知唐箏這些年的痛苦,但她幕珊珊很清楚,而且她相信,若是麵癱臉知道,也一定會支持她這麼做的。
畢竟他們顧家人曾經給了唐箏一些怎樣不可磨滅的傷痛,他也一清二楚。
“你當真不願幫我?當真希望看到小王子和小糯米失去父親?”顧憬洲聲音晦澀沙啞,透著無助。
幕珊珊看向他,見他眼底溢著濃濃的悔意和自責,讓步道,“不是我不願幫你,而是顧憬洲,唐箏心裡應該沒你了,所以放了她吧。
至於小王子和小糯米,你放心,除了唐箏,我也會拿命寵她們,我隻希望……你能給她們母子幾人片刻安靜。”
幕珊珊暗想,打感情牌?嗬嗬,搞得誰不會似的。
說實話,要不是看在他剛剛出手幫了她的份上,她早什麼難聽話都飆出口了。
幫他?簡直笑話,唐箏的淚,唐箏的委屈,唐箏的痛苦這些誰來買單?
不過事實證明,作為商人的顧憬洲果然無利不圖,隻可惜他錯看了幕珊珊。
薄家門口。
姚珍和紀煥從薄氏出來徑直來了這裡。
“奶奶,你真的要住這?”紀煥見老太太拉車門,皺眉問。
姚珍嗤道,“怎麼,還怕我被那女人吃了?”
紀煥撓頭,“那倒不是,我就是擔心她對你不利。”
“對我不利?哼,她要是真這般沉不住氣那就好了,怕的就是這女人心機太深,不輕易顯露馬腳。”
姚珍陰惻惻開口,隨後又道,“行了,你去酒店吧,這裡我自有分寸,對了,我讓你盯緊的事彆忘了。”說完她便下了車。
隻是姚珍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被門外看守的保鏢給攔了下來,這讓她臉直接氣成了豬肝色。
“放肆,你們可知我是誰,竟然敢攔我?”老太太這會臉色白一陣青一陣怒視麵前吃了熊心豹膽的保鏢,厲聲嗬斥。
偏偏保鏢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見她張陌生麵孔出現不自報姓名,反而還咄咄逼人。
沉聲道,“知道你是誰還會攔你嗎?不過老人家,這兒可不是你能隨意進出和碰瓷的地方。去去去,哪涼快給我呆哪去,再不走,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姚珍見兩保鏢還當真不給她讓路,氣急敗壞拿出手機撥打薄鴻業電話。
然而薄鴻業這會不知道在忙什麼,手機沒接,頓時她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吐出。
該死的,她這女婿是存心讓她丟臉是嗎?就因為股份之事,他大逆不道得竟然連她這個丈母娘都不接待了?
說到底還是她家映霜去世的早,不然她何至於此。
“嗬,還打電話?老人家,這把戲我們都看多了,行了,彆礙眼了,趕緊走吧。”另個保鏢也冷聲驅逐。
姚珍這下徹底憤怒,吼道,“你們兩個不長眼的東西,好好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是夜宸外婆,敢怠慢我?工作不想要是嗎?”
“你是薄少外婆?哈哈哈,我還是薄少他哥呢。”
“就是,我還是薄少他弟呢。”
兩保鏢根本不信姚珍的話,放肆低笑了起來。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自打薄少母親去世後,本來就鮮少踏入北城的姚珍就更是沒來過這一回。
加上這幾年薄家保鏢一批一批的調動,他們不認識她也不奇怪。
“你們……”
姚珍沒想到自己的話說出來後會惹來嘲笑,捂著悶痛的胸口直急促喘氣,那樣子,仿佛下秒就要倒地般。
“出什麼事了?”突然,葉綺蘭的聲音響起。
倏的,本還一臉譏諷輕蔑的保鏢立即恢複了嚴謹肅清的樣子,恭敬道,“夫人,是個陌生老太太,她說……”
“老夫人。”葉綺蘭沒等保鏢說完話,見姚珍臉色不太好的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牆,忙上去攙扶。
這下兩保鏢神情一愣,滿臉錯愕。
靠,不會吧,這陌生老太太還當真是薄少外婆?
“您沒事吧?我扶您進去坐會。”葉綺蘭手才剛攙扶到姚珍,正準備邁步領她進屋。
誰知她直接推開她,一臉嫌棄鄙夷,“彆碰我,少拿哄鴻業那一套對付我,我不蠢。”
說完老太太傲慢走了進去,那盛氣淩人的架勢就好像她是這宅子的女主人般。
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