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嫁給前夫死對頭唐箏薄夜宸!
霍棠箏編了個國外朋友來了京都,然後她一不高興喝醉了的借口把徹夜未歸的事圓了過去。
呂荷聽完她解釋沒有多想,再加上她偽裝甚好的笑意實在讓人看不出破綻。
可隻有霍棠箏自己知道她此刻麵對呂荷這抹俏皮又撒嬌的樣子是用了多大力氣,因為她在車裡反複練得嘴角和麵部表情都快僵硬了。
也是此時此刻她才知道強顏歡笑有多難受,多痛苦,但又能如何,昨晚於她而言就是個噩夢,就是個深淵地獄。
即便她知道呂荷疼她護她,可她依舊不敢把自己遭遇說出,因為紀煥手中持著她一夜瘋狂的各種不雅動作。
齷齪,肮臟,下賤,令人無法直視……
“媽媽,我有些累,先上樓休息了。”霍棠箏說完話後便朝樓梯走去,呂荷沒有阻攔,因為她看著這丫頭臉色確實憔悴蒼白,像醉酒熬了夜的人。
二樓走廊。
霍棠箏剛上來就遇到從書房出來的霍珵胤,兩人四目相視,她驟的惶恐閃躲。
因為霍珵胤可不像呂荷那麼好忽悠,最重要他那雙犀利清冷的眸子看得她後脊骨不由得有些發涼。
“大哥。”她嬌嬌糯糯出聲。
霍珵胤微微頷了下首,然後用從未嚴厲冰冷的語氣道,“以後夜不歸宿前先打個電話跟家裡吱會一聲,特彆是媽,她很擔心你。”
沁涼的話聽上去不冷不熱,卻夾著幾分斥責味道,刹的霍棠箏本就碎裂不堪的心險些塌方,媽媽擔心她?那他呢,她一夜未歸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這要是換在從前,彆說徹夜未歸,他就是一個小時沒看到她人影他就急得幾乎全程瘋找。
但現在彆說找,他昨晚連個電話都沒打,要不然她也不會被紀煥……
霍棠箏根本不願正麵直視
霍珵胤他們這次從北城回來後對她冷淡許多的態度,可她就是想不出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這一趟去北城後會變化這麼大。
難道是唐箏對他們說了什麼?還是?猛的她被自己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但想想好像又不太可能,如果說唐箏真是他們妹妹,那她和爸爸的dna又怎麼會吻合,可如果唐箏不是他們妹妹,他們為什麼突然就對自己冷漠了?
“大哥,你有擔心小箏嗎?”柔柔弱弱的聲音夾著委屈,霍棠箏滿臉淒淒艾艾看向霍珵胤。
她多想能在他眼裡再找到過去那個寵她如命的大哥樣子,可……
“擔心什麼?你還是孩子嗎?”霍珵胤無視她臉上委屈,清冷說道。
刹那間,霍棠箏一顆心再也忍不住涔出陰暗扭曲,孩子?嗬嗬,不是他說會把她一直當孩子寵溺,不是他說在他麵前她可以永遠當個孩子嗎。
可現在怎麼了,他嘴裡竟然滿滿都是嘲諷。
“對不起大哥,是小箏任性了,那你忙,我回房了。”哽咽的話說完她急促離開,因為再不走,她真怕自己這副猙獰的麵容會暴露在他麵前。
霍珵胤眯眼,看著她狼狽慌張逃離的樣子,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去查查霍棠箏昨晚在乾什麼。”
記憶裡,這冒牌貨自打接回霍家後還從來沒有在外麵留過宿,所以不用說,她昨晚一夜未歸定然有問題。
當然她剛剛那番國外朋友來京都了的話騙騙呂荷還行,騙他?嗬,不自量力。
京都的台風如約而至,紀煥也成功被這台風困得無法離開,而得知他無法回來的姚珍險些一口銀牙咬碎,陰暗狠辣的眉眼裡更是淬著冰。
這個紀煥,該死的,他到底怎麼回事,今天有台風是沒錯,但他若是真心想回北城還怕台風?又不是所有交通工具都受影響停運了。
所以他在搞什麼?難不成又是因為女人?不行,看來她得問問霍棠箏。
沒辦法,因為那小子現在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她隻信霍棠箏。
“喂,外婆。”
霍棠箏接到姚珍電話時,她正在浴室發狠又瘋狂搓著自己滿是青紫的身體,那奮力的動作就恨不得生生把上麵一層皮都給搓下來。
“小箏,你知道紀煥這小子現在在乾什麼嗎?”
“紀煥?”霍棠箏假裝詫異,指甲卻恨得深深掐進了手掌心,任涓涓血漬流出她也感覺不到半分疼。
因為比起這點疼,昨晚紀煥一夜的索求和變態玩法更令她身心崩潰。
不得不說紀煥那個男人真的很會玩,玩得也很花,而且可能是在女人叢中混慣了的人,所以他格外知道怎麼征服和撩撥女人,也更知道如何準確擊中女人敏感點。
就像她霍棠箏,心高氣傲,骨頭錚錚又能如何,到頭來在藥物和原始本能的驅使下,還不是心甘情願跪伏在了他胯下。
甚至她都不敢細想自己嘗到甜頭後,主動在他身上搖晃的樣子。
也難怪紀煥會說她賤,說她天生就是浪骨頭,就她昨晚在他身上的那些瘋狂動作,若是被彆人看到,她定是沒臉再活。
“小箏?你聽到外婆話了嗎?怎麼回事,怎麼沒聲音?”姚珍問完話見霍棠箏沒回答,還以為是沒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