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午後,陽光斑駁地灑在越霖的居室中,越霖和舒曼婷兩人麵色凝重地坐在桌前,麵前攤著一份詳細的報告。他們即將把結識高凡瓴的經過,詳細彙報給莊望格。
不一會兒,莊望格推開房門,沉穩的步伐帶著不容小覷的氣場。他坐在桌旁,冷靜地翻閱著報告,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
“關於這個高凡瓴,”莊望格放下報告,沉聲開口,“我有幾個問題。”
越霖和舒曼婷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
“首先,高凡瓴確認那青年是他的徒弟,但風格卻與他大相徑庭,甚至過於招搖,竟然自稱高凡瓴,如果真是他的徒弟,這樣做是否極為荒唐,這是為何?”莊望格的目光犀利,直刺人心。
越霖沉吟片刻,答道“確實如此,那青年的行事作風與我所想象的高人截然不同,但他說自己就是高凡瓴時,我們當時就質疑。”
“其次,扮作乞丐的那位引起你們同情,又迅速還原本身,這手法似乎太過熟練,像是精心策劃。”莊望格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冷意。
舒曼婷點頭“確實,他似乎非常了解我們的心理,能夠輕易地操控我們的情智。”
“最後,他故意展示乾坤表,卻未說出其具體功能。這其中是否有詐?”莊望格的聲音越發低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越霖和舒曼婷麵麵相覷,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他們深知,這個高凡瓴的出現,似乎並不簡單。
“暫時搞不清楚他的目的,但我們可以進一步接觸,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莊望格站起身,目光堅定,“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是日,他們又來到自稱高凡瓴的門下。
夜色深沉,越霖、舒曼婷與那位神秘人物圍坐在昏黃的油燈旁,他們的麵前正是那位自稱高人的高凡瓴。越霖麵色凝重,向高凡瓴請教“先生,黑惡勢力猖獗,我等該如何應對?”
高凡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故作深沉地答道“要破黑惡,定要非尋常之計。我需征現有兵力的三倍,募資十五億,屯糧百倉,兵器需無人機三十萬輛,導彈一萬八千枚,祭祀台一千八百個。”
越霖眉頭緊鎖,這些要求遠超出他們的能力範圍。而舒曼婷則直截了當地問“如此龐大開銷,你的個人所得又是何物?”
高凡瓴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問“我無用勿取,隻求三餐三足,俸祿足,陪侍足,權威足,你們隻需言聽計從,便可。”
舒曼婷冷笑一聲,她站起身來,指著高凡瓴道“你這高凡瓴,竟敢在此口吐狂言!你的要求根本不合理,分明是在趁機斂財!”
高凡瓴麵色一變,但隨即又恢複平靜,他冷笑道“哼,你們不懂軍務,自然看不出我的計謀之妙。若不依我,黑惡勢力必將愈發猖狂,到時你們悔之晚矣!”
越霖沉默片刻,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能輕易被高凡瓴所惑。他站起身來,對高凡瓴說道“你的要求過於苛刻,我們無法答應。若你真心相助,我們自會感激不儘;但若是心存不軌,休怪我們不客氣!”
高凡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仍強裝鎮定,冷笑道“哼,不識時務,我便無奈!你們若不信我,自有人信。待黑惡勢力席卷而來,你們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說完,高凡瓴轉身離去,留下越霖、舒曼婷二人麵麵相覷。他們知道,這場尋找高人的旅程遠未結束,而前方的道路更是充滿了未知與危險。
夜色愈發深沉,油燈的火光在風中搖曳,將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長。越霖和舒曼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與不屈。他們知道,麵對黑惡勢力,不能有絲毫的退縮。
越霖輕聲對舒曼婷說“曼婷,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高凡瓴雖然可疑,但黑惡勢力的威脅是真實的。我們必須找到真正的解決方案。”
舒曼婷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斷“越霖,你說得對。我們需要更多的信息,更多的盟友。也許,我們可以從那些曾經與黑惡勢力作鬥爭的人那裡得到線索。”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一個身影匆匆走進了屋內,是他們的老朋友,也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偵探,寥寥青。
寥寥青氣喘籲籲地說“越霖、舒曼婷,我剛剛得到了一些關於黑惡勢力的重要情報。他們最近似乎在策劃一次大規模的行動,目標是我們城市的金融中心,還有……”
“還有什麼?彆這樣支支吾吾。”舒曼婷急切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