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他們的是一群年輕力壯,穿著家丁的模樣的人。
他們一個個精神抖擻的,腰板挺的筆直,壓低聲音說道“我們來替我們家老爺接………花魁姑娘!”
有個宜春樓的人說道“我們這是到哪兒了?怎麼這麼偏僻啊?”
另外一個也說道“就是,這黑布隆冬的,什麼都看不見,這個地方哪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這完全是偏僻巷子嘛!真是奇怪!”
這群家丁中有個男人說道“你管我們家老爺住哪兒呢?我們隻知道我家老爺今晚要見珍珠姑娘,我來接她就行?放手!”
有個老媽媽扯著臉皮笑著說道“這,不太好吧!我家姑娘初次接客,怕她服侍不周,還是老奴跟你們一塊兒去吧!”
這個男的一臉怒氣說道“怎麼?我家老爺花了這麼多的錢,想跟珍珠姑娘單獨見麵,還得看你老媽子的臉色,還得你這個老媽子在旁邊監督是吧?”
這個老媽媽一聽趕緊道歉說道“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一起入府可能會更好一點!”
這男的一臉不耐煩推開這老媽子說道“滾!,你們都滾開,今晚珍珠姑娘是咱們老爺的!滾!”
說完,一隊人馬護送周馨月進入了這個黑漆漆的巷子裡去了。
周馨月心裡忐忑不安,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情!
宜春樓一行人敢怒不敢言,眼瞧著周馨月被他們越帶越遠,想跟上去,這些人又攔住不讓跟上,心裡焦急的很。
過一會兒,周馨月消失在巷子口,其中有個男人瞄看巷子裡沒人,周馨月一行人走遠,轉頭過來給周圍這群人使了個眼色。
這些人領會意思一點頭,紛紛抽出腰間白花花的刀。
惹得宜春樓這一幫人瞬間緊張起來,隨行那幾個打手見狀紛紛抽出刀跟這群家丁模樣的人火拚。
結果幾下子宜春樓這一幫人血濺當場。
街道旁邊有幾個人推著板車,從街道左邊急忙推過來。
這群人動作利索,一下子就把宜春樓這些人的屍體放上板車,急忙推送出城。
守城門的也仿佛認識這幫人一般,急忙打開城門,讓這行人出去了,消失在黑夜裡。
周馨月被帶進一個房間裡,房間樸素而雅致,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飄散在房間裡。
這淡而甜的味道周馨月聞著好舒心。
周馨月看著這個房間的布局好眼熟,仿佛在哪裡見過。
正在周馨月出神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周馨月身體瞬間一僵住,她慢慢從衣袖裡抽剪刀出來。
周馨月發誓絕不會讓此人碰自己。
周馨月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周馨月大叫一聲。
拿著剪刀往後刺去。
突然這人捏住周馨月的左手,往前一推,打掉周馨月手裡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