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月感覺累了,尤其是那顆心,感覺非常的累。
隻想回房間去休息,不想吃飯,不想說話。
突然客棧外進來幾個黑甲兵大聲嗬斥說道“從今日起,滄都城內實行宵禁,以鐘樓鐘聲為準,一旦響起,不許任何人出現在大街上,一被發現就地斬殺!”
說完這些人便走了,客棧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大家紛紛談論,有的人說道“我活了這麼多年,從未聽過我國有這種規定,我滄都之所以如此繁榮昌盛那正是因為沒有各種各樣的死規定,大家自由自在,怎麼突然就實行宵禁了,真是怪了!”
另一個人說道“誰知道啊?突然實行這個,怕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有的人說道“管他什麼大事,要是實行宵禁老子不乾,老子就是要出來。”
周馨月心裡隱隱不安,有的客人退房說道“老板,我要退房,我要離開這裡。”
客棧內的人人心惶惶,各種猜測都有。
周馨月心裡也是覺得這怕是要出大事。
周馨月沒心思想這些了,隻想回房間休息。
金佑遠正在書房內與其他人商議事情,有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金佑遠看那人瞬間臉色不對,這人是他特意留在平安村守村保護他們的。
這個人神色慌張的回來,難不成是平安村出事了嗎?
金佑遠神情凝重的說道“怎麼了?”
來的這人如實稟告金佑遠周馨月不見了,連同那個啞丫頭改名叫繁星的一起不見了。
金佑遠頓時從座位上站起來,震驚吼道“什麼?”
何石心裡咯噔一下,立即恐懼的看著金佑遠,心裡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何石急忙說道“什麼時候發現月姑娘不見的。”
這個人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們那天喝了好多酒,第2天叫月姑娘出來吃飯的時候,就聽說她不舒服,前一天酒喝的太多,需要休息,大家便沒打擾,誰知第三天還未出來,直到村長敲門,門沒鎖,一推開,月姑娘所有值錢的東西全不見了。”
金佑遠腦子飛速運轉,說道“然後,你們找了許久才確定她已經不在村裡了,是吧?”
這個人急忙說道“是的,小的快馬加鞭連夜趕來,請王爺恕罪。”
隻叫金佑遠額頭青筋暴起,沉思一會兒說道“你先出去,方才講到哪了?”
金佑遠一問,書房裡這四個人急忙七嘴八舌又和金佑遠談論重要的事情。
周馨月躺在床上正不吃不喝的哀傷,誰知繁星突然從外麵回來把門急忙鎖上使勁搖她。
周馨月皺著眉頭眼睛閉著說道“星兒,我真沒事,我隻是沒胃口吃東西,你沒事去玩吧!彆管我!”
繁星心急火燎的發脾氣,把周馨月使勁從床上拖下來。
周馨月不耐煩說道“星兒,我真沒事,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周馨月被繁星拉下床,皺著眉頭看著繁星,一臉愁容。
誰知繁星手上正拿著一張紙,紙上有她倆的畫像。
周馨月驚訝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繁星急忙比劃著,大概意思是外麵許多黑衣服人拿著畫像到處找這兩個人,馬上就要問到這家客棧,詢問周馨月該怎麼辦?
周馨月心一驚立馬站起來,說道“他知道我來滄都了,他肯定知道我已經知道他成婚了,所以他在找我,若是被他找到,他肯定要各種解釋,各種解釋,我一旦不聽,我肯定要被軟禁,就像在那平安村一樣,不行,我不想過那樣的生活,我不想再聽他的解釋,我不想再被他騙的團團轉。走,立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