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工作室內。
麵試了一波人的林知行，有些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聽了二十多首歌，愣是沒有掉落一個碎片。
“這些學生真的用功學了嘛！”
董晨服氣地聳了聳肩膀，走到林知行身邊，道：“林哥，縮短麵試時間吧，彆整首聽完了，一分鐘時間，你覺得不行給我個眼神，壞人我來當！”
“好。”
林知行也是這樣想的，不然恐怕麵試到下班也麵試不完。
正說著，辦公室門被推開，一連走進了五個衣著時尚精心打扮的姑娘。
“怎麼一下進來這麼多人？請一個一個進！”
“她們是一個團體。”
姬玉為不明狀況的董晨介紹道。
團體？
林知行抱著肩膀，打量著一字排開的五個姑娘，又接過姬玉遞過來的簡介瞅了瞅，倒是蠻感興趣的，“416文藝女團是吧？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哇，哦耶哥比電視裡還要帥得多！”
五個姑娘瞧見林知行，眼中露出一絲崇拜。
林知行畢業後一路開掛的事跡，在各大高校瘋傳，尤其是藝術院校，無不視林知行為榜樣。
排在最左側個子有些矮的姑娘，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是老大朱環，我是花旦演員。”
緊接著，她身邊梳著丸子頭的姑娘，自我介紹道：“我是老二程美晨，我也是花旦演員。”
披著長發的姑娘，自我介紹道：“我是老三楊茜，我是程派青衣演員。”
皮膚最白皙的姑娘，自我介紹道：“我是老四宋佳音，我是梅派青衣演員。”
最後自我介紹的姑娘，長得很富態，“我是老五邊婷婷，我是老旦演員。”
“我們是416文藝女團！”五人合道。
光是這番自我介紹，就給了林知行很深的印象。
“你們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啊？”
林知行點點頭，好奇地問。
邊婷婷笑著介紹道：“我們都住在416宿舍，現在男團和女團這個詞彙不是很流行嘛，我們就起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好。”
林知行伸手請道：“請開始你們的麵試表演，清唱就可以了。”
“我們唱一段紅梅戲。”
五個姑娘點點頭，互相對視了一眼後，默契地開始了演唱環節。
“從小爸爸就對我講”
“紅梅戲它不是很好唱”
歌曲開始，程派青衣楊茜和梅派青衣宋佳音開頭，青衣唱腔的特點是柔和、婉轉，將人緩緩代入歌曲中。
到了歌曲起伏部分，唱花旦的朱環和程美晨接唱，花旦的唱腔通常比較高亢、激昂，聲音清脆明亮。
兩人的合唱突出一個“美”字，無論是手勢、身段還是台步，都充滿了優美的節奏感和韻律，讓人心曠神怡，恰如一壺蜜水沁人心田。
到了副歌部分，唱老旦的邊婷婷提氣，手腕一番開了口。
她的聲音厚又明亮，沒有那種夾嗓的感覺，一開口便是國泰民安的感覺。
邊婷婷唱到一處情感激昂的高潮，眉目間似乎燃起了火焰，一個動作或者一個眼神，都充滿著精氣神和韻律。
她是五個人裡最讓林知行感覺驚喜的。
恰在此時，一泛著金色光芒的發光體，掉落在了她的腳下。
林知行兩眼放光，期待已久的碎片終於掉落了，充分證明了這位老旦演員的實力。
到了歌曲合唱部分，她們起範兒合唱，配合起來的聲音，猶如雨後春筍破土而出，讓聽者跟著聲音振奮。
五個人沒有固定的主角，又好像每個人都是主角。
“我去！”
林知行正聽得投入的工夫，另四位女生也掉落了四色發光體，非常超乎林知行的意料。
宋鴿和董晨姬玉，也被她們優秀的演唱，深深吸引住了。
董晨突然覺得哪裡眼熟，掏出了手機，點開了短視頻平台。
“好，非常好！”
在五個姑娘演唱完後，林知行是帶頭鼓掌。
“謝謝！”
“我問下！”
董晨舉起了手機，好奇問道：“抖陽上，416文藝女團是不是你們的賬號？有一萬六粉絲這個賬號？”
“對的。”
五個姑娘點頭，邊婷婷笑著解釋道：“做這個賬號蠻偶然的。一開始的時候，老師讓我們交畢業作品做紀念。我們都用了自己不同的唱法，合拍了一個視頻，抱著玩的態度發到了短視頻上，沒想到還真有人喜歡。”
董晨點點頭，“我剛才看了兩個，我看內容並不是純戲劇吧？”
“是的。”
程美晨點頭道：“我們選的很多歌，要麼它就是本身就帶有一些戲腔，要麼就是一些古風歌。我們用戲劇的一些發音方式，咬字方法，和我們戲曲中的眼神，指法對它進行一些創作。”
“一萬多粉絲有點少，我都600多萬粉絲了。”
林知行瞥了眼凡爾賽言論的董晨，壓低了聲音道：“你小子低調點。”
邊婷婷笑著撓了撓頭，“能有一萬多粉絲算是非常出乎我們的意料，低穀期的時候，一直維持在一千粉絲。”
“我覺得你們挺有眼光的，懂得創新，懂得抓住年輕人的喜好。”
董晨指了指身旁對她們十分滿意的林知行，眉頭微挑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不火是因為歌曲不行。”
“看見我的墨鏡了嗎？”
董晨指了指搭在額頭上的墨鏡，“因為林哥才氣過人，渾身閃閃發光，和他在一起我得戴上墨鏡才行。正是身邊有這樣的人，我才會有600萬粉絲。”
林知行側目看向董晨，強壓了壓翹起的嘴角。
馬屁董，你是懂誇人的。
宋鴿和姬玉也被逗笑了。
即將要破功的林知行，打斷了董晨，豎起大拇指道：“416文藝女團，恭喜伱們通過了麵試！”
說完，給姬玉使了一個眼神，“這裡有一份擬訂好的簽約合同，你們好好商量下，中午前給我答複就可以。”
“好，好的！”
見麵試成功合同都拿來了，五個姑娘欣喜若狂，連連點頭道謝。
她們攥著合同，興奮的出了辦公室，其他麵試者見首位通過麵試的人出現了，都是羨慕的不行。
……
辦公室內。
林知行伸了個懶腰，借著活動下的引子，來到了她們剛剛演唱的位置，用腳尖觸碰發光體。
觸碰到發光體的瞬間，係統提示音響起。
【叮！】
【演唱技巧戲腔）熟練度3點。】
【當前：戲腔c210）。】
升級了！！！
“人說百花地深處”
“住著老情人縫著繡花鞋……”
林知行小聲哼著，試了下升級後的效果。明顯感覺到，哼唱的時候沒那麼費力了，嗓子也輕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