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隸屬於術士無相,得術士無相傳授手段的老登歸貝希摩斯財團,他們急需異人在術士方麵的補充。
至於那五名異人,則是被神祇約翰·威克收為己用。
連王一也搞不明白,這五個在蟻巢這個組織長大,洗腦徹底的異人是怎麼選擇臣服於自己神祇分身約翰·威克的。
在測試忠誠度鑒定方麵,作為神祇的約翰·威克可是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對此,王一也隻能將其歸功於自己此刻正在不斷暴漲的運勢上麵。
畢竟他跟神祇約翰·威克是二人一體的存在嘛。
之後便是貝希摩斯財團和大陸集團旗下的報社一同出手,配合著紐約的警察部門將這兩晚發生在大陸酒店和貝希摩斯財團大樓的動亂,意外均以瓦斯泄露這個理由搪塞過去。
在此刻王一暴漲的運勢加持下,兩個晚上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有一張照片流出。
沒有圖片就沒有真相,就隻能接受這個瓦斯泄露爆炸的理由。
蟻巢這個美國頭號異人組織也在術士無相對王一施展轉運的術法之後,就從這一晚開始,突然銷聲匿跡。
無論貝希摩斯財團怎麼打聽,都沒有關於蟻巢的消息。
就如這個組織的名字一樣,被徹底埋入了地下。
而對於王一而言,那就是一切又變得風平浪靜。
作為暫時的受益方,他回到自己的住處潛心修行,不斷鑽研著自己此時不斷暴漲的運勢會給他,會給他,會給所有跟他有聯係的人帶來怎樣的加持。
在這樣突然變得一片和諧的時間裡,1930年的下半年就這麼過去了。
王一這邊作為分身的約翰·威克所管理的大陸酒店和大陸集團,在經過這一場蟻巢的閃電戰之後。
也算是跟貝希摩斯財團結成了同盟,借著貝希摩斯財團在美國和海外的渠道,開始將自己生產的產品輸送到全美,甚至是海外。
貝希摩斯財團那邊,也在這段難得的發展期裡,在異人方麵的貯備有了增長。
三十名轉化的先天異人和三十名具備優秀資質的後天異人給貝希摩斯財團補了一口大的。
更讓王一感到驚訝的是,躺在icu裡的特斯拉有驚無險蘇醒,並通過之前對王一磁場武道·無線電入夢方麵的體驗,借著貝希摩斯財團的資源,還有其他無線電領域的資料,給貝希摩斯財團造出了第一台雷達的原型機。
雖然隻是原型機,但王一明白,從原型機到應用到軍事,生活方麵,不過也就是這十年左右的功夫。
特斯拉冷不防的給他露這一手,也讓王一對異人世界的深不可測又多了一層理解。
沒想到這玄之又玄的氣運之說,竟然有著這種奇效。
就在王一感慨著氣運之說所帶來的變化之際,在30年的下半年,在遠隔萬裡之遙外的龍虎山,也有一場關乎著龍虎山未來的大事在發生。
甚至,不單單是龍虎山,就連閩地的三一門也在王一此刻暴漲的運勢影響範圍之內。
時間是1930年的夏季末,江西,龍虎山天師府後山山洞。
從29年年末開始,被天師張靜清親自下山給逮回來的大徒弟張之維就一直被關在後山山洞這裡閉關思過。
與外界的聯係全靠自己兩個師弟,張懷義和田晉中,他們時而跟張之維說著山上發生的瑣事,也想從張之維了解為什麼這次自家師父氣性這麼大,關了自家大師兄快兩年都沒想過讓他回天師府修行。
張之維不說,同樣的,張靜清也不會跟自己那一眾師兄弟說明緣由。
師徒倆就以這種莫名的默契在互相慪氣,看誰先撐不住。
天師府上也不缺乏頭腦醒目的,已經大致從當今民國的態勢猜出了一二,但誰都不去捅破這層窗戶紙,想等著時間來給出答案。
時間確實給出了答案,因為在這一晚,過來送飯的張懷義一如往常一樣,帶著一份江湖小棧提供的報紙來到山洞找張之維。
而在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之後,正在陪張之維吃飯的張懷義也聽到自家師兄歎了一口氣。
“唉,懷義啊,這回師兄真的要當龍虎山近兩千年來頭一個忤逆祖師的不孝徒了。”
聞言,張懷義也放下碗筷,看著此刻盤坐在蒲團上的張之維。
近兩年的修身養性,張懷義發覺自己已經看不透自己這位大師兄了,他那雙眼睛已經到了修行人所說的神瑩內斂,返璞歸真的境界。
可他還是對張之維詢問道:“師兄,非要如此嗎?天下大同,終究隻是鏡花水月啊!”
“你不去嘗試,又怎能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鏡花水月呢?懷義啊,還記得我頭頂上這盞懸著的燈嗎?現在,伱能把它點亮了嗎?”
張之維指了指頭頂這盞用麻繩懸著,卻沒有任何電線接連的鎢絲燈泡,看向起身站在自己麵前的張懷義。
張懷義不答,但身上躍動的陽五雷化作微弱的電流,在這盞鎢絲燈泡上遊走,不一會兒,燈泡亮起,光明照亮著烏漆嘛黑的山洞。
但僅過了片刻,就再度熄滅,張懷義臉上也冒出了汗水。
“師兄,我點亮了又如何,終究隻是一時之風光,飛蛾撲火罷了。”
張之維笑而不語,隻是伸出一個手指,輕輕點在鎢絲燈泡的玻璃上,熄滅的燈泡再次亮起,亮度勝過剛才。
張之維起身,將其摘了下來,交到了張懷義麵前。
“縱使是一時風光又如何?長夜難明,這一時之明燈,足以為困苦的芸芸眾生找到前進的方向,剩下的,無非就是前赴後繼,一同踏出來一條照亮這漫漫長夜的道路罷了。”
“至於飛蛾撲火,懷義啊,我輩修行人,哪個不是在飛蛾撲火?”
“師兄!”
張懷義沒有接過張之維遞過來的燈,而是一聲大吼之後,便與張之維拉開了距離,堵在了山洞洞口。
身上金光浮現,陽五雷遊遍周身。
自從那晚天師府大殿之外的二張比武之後,這是張懷義第二次選擇挑戰自己這位修為已深不可測的大師兄張之維。
隻是這一次,張懷義不再掩藏自己心中的賊,而是用行動,用眼神向張之維展現了自己的決心。
“師兄,當年就因為我少年時期的一時張揚,連累家人,落得一個孤苦伶仃的下場!是你和師父帶我上了龍虎山,授我技藝,讓我在龍虎山有了第二個家,師兄,你這一走,家就不成家了!師兄!”
“一家破,萬家圓。”
“那為什麼破的必須是我的家!”
“那憑什麼,隻有我們的家是圓,萬家破?”
“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道!”
“真不知道嗎?”
“不,知道。”
一問一答之間,張之維展顏一笑,袖袍一揮,手中的燈泡安穩放在身後蒲團之上。
身上同樣是金光湧現,雷霆遊走,看著這個一直想要超越自己的師弟,抬手邀戰。
“很好,懷義,來,讓師兄在臨走前再好好考校考校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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