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側過頭,閉上了眼睛。
虞烙作為氣運之子,身上的一切堪稱完美,連都是讓人覺得驚悚的尺度。
這種感覺似乎並不美妙。
星沉並沒有這樣子去討好人的經曆,此時他自己的褲子也緊緊崩在腿上,勒的相當難受,眼睛雖然閉著,但腦袋裡是控製不住的畫麵。
猙獰,凶殘。
時間開始走得異常緩慢。
星沉手臂酸澀的要抬不起來,堅持了半天,虞烙卻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好像正在發生的這一切,他隻是個冷冷的旁觀者。
星沉不樂意了。
憑什麼啊,老子跟頭老牛似的累死累活的,你就擺出個這麼無動於衷的樣子?
像話嗎,你怎麼著也得給我喘幾聲聽聽啊!
這不純純侮辱人嗎?
星沉不躲了眼睛也不閉了,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不滿地瞪向虞烙。
虞烙的確是置身事外的一副表情,兩人四目相對就這麼看著對方。
星沉沒一會就受不了了,這情景光想想就又詭異又傻逼。
他不乾了!
他想甩手起身時,虞烙突然出聲。
“求我。”
“?”
星沉反應過來虞烙在說什麼,沒忍住冷笑了一聲。
這位哥哥,我求你去當個太監,一了百了行不行!
星沉“做夢!”
虞烙“隨你。”
星沉卸了力氣想鬆開手。
洞悉他意圖的虞烙什麼都沒說,隻是把手掌輕飄飄地放在了他後腦勺。
他顯然不介意給自己換一個享受福利的方式。
星沉“”
狗東西。
虎落平陽被犬欺。
那點破神力,跟大黃一個慫樣,遇到虞烙一個不察就玩消失。
虞烙你以後最好彆再讓我遇到,到時老子拽著天雷劈死你!
星沉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滿眼的怒氣衝衝都變成了抽抽搭搭的委屈。
他鼓著嘴,眼睛濕漉漉像是受驚的小鹿,天然卷翹的長睫輕輕顫抖著,慢慢抬頭看向虞烙。
就一眼,虞烙呼吸就亂了節奏。
星沉聽到了,心裡開始洋洋得意。
再繼續裝啊,繼續冷淡啊,繼續高高在上啊。
下來吧你!
他把自己往虞烙懷裡又送了送,裝作不經意地用身體擦過虞烙,如願以償地看到虞烙眉尖抖了一下。
星沉仰著頭,舌尖舔了舔嘴唇,一點紅豔在唇中若隱若現。
“虞烙,求求你,給我。”
這又乖又欲的模樣讓虞烙瞬間亂了方寸。
他一手捏住星沉後頸,彎腰堵住了他嘴巴,一手握住星沉的手,隨後衝動地把一切都傾瀉在星沉的衣服上。
車內彌漫起濃重的雄性氣息。
星沉推開他掙紮著坐起身,低頭往身上一看,又羞又怒。
“虞烙你是狗嗎?還得標記一下是不是?”
虞烙目光沉沉地籠罩著他。
剛剛這一場似乎並沒有緩解他深重的欲念,反而讓內心的渴望變本加厲。
“是。”
“那你叫一聲。”
“星沉。”
“狗叫。”
“星沉。”
“”
星沉一把將虞烙大腿推開。
“滾,給我拿紙來。”
虞烙朝他腹部看了一眼,起身抽幾張紙遞了過去。
星沉一臉牙疼地把紙接過去,耳尖紅的快要滴血,抽抽鼻子聞著味道,嫌棄地朝虞烙又瞪了一眼。
虞烙喜歡的心顫不止,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又啄。
星沉已經習慣了他動不動就親過來,手裡惱怒地擦著衣服,嘴上卻由著他親。
將將把身上擦完,虞烙就托起他腿彎把人抱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