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得益於虞烙忙碌一夜的戰果,星沉跟在他身後出門時,從上到下包裹的嚴嚴實實,脖子手腕都沒敢露出來。
畢竟那一圈圈紅痕,他自己看著都嚇人。
昨夜的虞烙,就像一個食肉動物吃了幾十年素,突然被扔到肉類自助餐廳。
那架勢,簡直是吃紅了眼。
星沉乾助理的活駕輕就熟,一早上他低眉順眼地跟在虞烙身邊跑前跑後,把自己當成一個會乾活的啞巴,儘量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虞烙在公司開完會,回辦公室簽了幾個合同,就開始馬不停蹄往隔壁z市的說明會現場趕。
半路上寧喻打來了電話,說他下飛機直接坐了高鐵到z市,現在已經到說明會現場了。
星沉鬆一口氣。
助理的活他能乾,但是等會說明會上全是記者和鏡頭,他此時在輿論中心,還是不要拋頭露麵給虞烙帶來更多的麻煩。
離會場還有不少距離,路上車子就開始多了起來。
到了現場外圍,已經有很多舉著姓名牌的粉絲。
車子開過人群,星沉仔細看了看,發現虞烙雖然從不營業,但是粉絲真的很多。
估計不是看臉就是饞他身子。
保姆車到內場停下,一直在這裡等待的寧喻拉開門爬上了車,到車裡他一眼看到了包裹嚴實的星沉。
寧喻向他伸出大拇指。
“哥,牛逼!”
現在他對星沉佩服的五體投地。
星沉沒有分手隻有喪偶的戀愛觀,著實讓他大開眼界。
星沉淡定地“過獎。”
“哥,以後我們烙哥哪裡做的不到位,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
星沉老神在在地點點頭。
“放心,看在小可愛的麵子上,也會饒他不死的。”
“大恩不言謝。”
“你磕一個就行。”
寧喻“”
虞烙“”
寧喻這才看到自己老板在這似的,慣性的想來幾句彩虹屁,話還沒出口目光突然一凝!
他猛地滑跪到虞烙麵前,歪頭湊上去看虞烙脖子上的東西。
星沉在一旁打趣他。
“寧喻,你是不是跪錯了?”
“啊啊啊!”寧喻抱著頭叫了起來。
星沉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倒是虞烙一臉的雲淡風輕。
“間歇性抽風?”星沉疑惑。
寧喻抖著手指著虞烙的脖子,咬牙切齒地看向星沉。
“你就不能輕點嘬嗎?換個地方也成啊,底下那麼大地方哪不能親?你家草莓就非得往脖子上種啊!”
星沉後知後覺地想起今天虞烙給雲頂高層開會時,現場的氣氛很是微妙。
他當時還以為他們開會一直都是這種怪怪的氛圍呢。
畢竟都做到行業老大了,一個個有點嘴抽筋愛擠眼的怪癖也很正常吧。
虞烙的外形,披一塊破布都能成為大家爭相模仿的典範,星沉還真沒去注意他衣著穿搭,更沒往他脖子上看。
說起來外形這一塊,他今天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了。
可能是因為心裡有鬼,所以總覺得人家看過來的眼神很奇怪。
一早上都在拉袖子扯衣領,生怕露餡。
麵對寧喻的指控,星沉沉默了一會後,訕訕說“那是你沒看見底下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