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聞言抬起頭,攬了下頭發“楚元,河縣發生的這些事,雖然還沒有流傳出去,但內部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了。”
“先不說白月琴殺了她後媽和繼弟的事,她在村子裡用槍劫持白龍豐,本身就已經夠判刑了。”
“而且,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得去問陳鴻興他們那幫人。”李玥感到一陣無語。
楚元聞言,直接在李玥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你給我下去,沒大沒小的。”李玥訓斥了一聲。
楚元雙手抱懷“大姐,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要和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李玥在椅子上靠了下來,放下了手中的筆,翹著玉腿示意看著楚元。
“你想說什麼?”
“這種錯誤,我覺得不能讓白月琴一個人來承擔,你們戰神大廈,也有責任。”楚元道。
李玥瞪了楚元一眼。
不過她也來了興趣,倒是想要聽聽楚元的高見。
李玥直接道“你繼續說。”
楚元笑了笑“剛剛白月琴在屋子裡和我說的話,你應該已經聽到了吧?”
房間裡有監控和聲控,所以李玥其實全程都在看。
“然後呢?”李玥反問。
“然後?如果白月琴說的是真的,難道,你不覺得你們戰神大廈是需要付一定的責任的嗎?”
“東南戰神部門成立了已經四十多年了,可二十多年前,河縣還能出現張泰富這種人物?你們戰神大廈失職了。”
李玥大怒“二十多年前,我們才剛剛起步,那時候還沒有一個很好的管理的措施,而現在,我們正在逐步的完善這些。”
“那是你們的事兒,你們戰神部,並沒有儘到這份責任,所以白月琴的鍋,不能她一個人背。”楚元反駁。
“你……”李玥氣的貝齒緊扣。
楚元再次道“其次,當時曹氏族係的三支家族,可以說是當時三個很大的地主,他們卷走了河縣的部分資源,讓很多普通人難以生活,難道,這個鍋不是你們戰神大廈的嗎?”
李玥瞪著楚元“楚元,我說過了,那個時候,我們的能力還沒有這麼大,但我們一直在努力經營好。現在,我們是有成績的。”
“功是功,過是過。”楚元一口回絕。
“我……”李玥已經氣的想要打人了。
“當時白月琴他們的生活很是貧困,她的生母,甚至被曹氏當做獎品獎勵給了白龍豐,這種情況,難道不是侵犯了人權嗎?你們戰神部門,為什麼會讓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發生?”楚元再次質問起來。
“我對你無話可說。”
李玥擺擺手,不想理會楚元。
楚元才不管這些,又道“二十多年前,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兒,遭遇了這種不公平的對待,虐待、強迫,可以說那個時候她是叫天天不應。”
“她甚至被繼母賣給了張泰富,然後,張泰富利用她,做了不該做的事。”
“我認為,白月琴是受害者,你說呢?”
聽著江舟的話,李玥微微合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她睜開眼“楚元,我知道你同情這個女人。但是,事實就是事實。”
“可你說的這個事實,又如何界定?殺了白月琴?還是關她十幾二十幾年?”
“我說了,這不是我能決定的,要把她交給其他部門,由他們來審判。”李玥道。
“審判白月琴?那我覺得,你們戰神大廈應該一起被審判。因為,在你們的管理之下,發生了這種事情,你們需要承擔責任。”
“我要求你們,必須要還白月琴一個公道。”楚元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