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好一會兒,顫抖地說道“你先讓我起來。”
楚元鬆開了腳,陳長龍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在自己的茶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顫抖的右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
“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查到這裡。”
陳長龍斷斷續續的說道。
楚元皺了皺眉“河縣的白月琴,本來不是你們曹氏的人,現在卻被卷入了這件事情當中,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你堂堂一家之主,難道連一句實話都不敢說嗎?”
陳長龍沒有說話,而是發了一會兒呆。
楚元看了看時間,再次道“我時間不多了,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最好,不要挑釁我的底線。”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陳長龍問道。
“第一個問題,你、陳長業、陳長空,你們原本都姓曹?來自河縣?”
“是!”陳長龍沒有任何猶豫。
“你們四個是親兄弟?”
“是!”
“曹氏地下祠堂的那座古墓裡,藏著什麼?”楚元再一次問道。
陳長龍道“那是我們的父親留下來的,他說是曹家世世代代傳下去的,這個東西,隻有你外公見過,我們其他人,都沒見過。”
“你確定你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楚元有些不信。
“這個東西用一個盒子鎖著,隻有你外公有鑰匙。為了怕東西落入其他人手上,盒子和鑰匙是分開的。”
“你外公之前打開過一次,後來就不知道了。”陳長龍搖了搖頭。
“曹氏祠堂,曹遠生他們三支曹氏,都是陳長風的後代?”
陳長龍道“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楚元問。
“陳長風無後,他死後,陳長風這一脈就分了家,分成了三支。曹遠生,是我們二伯的兒子。”
“曹文淵的事,你又知道多少?長話短說。”楚元沒有那麼多時間了,隻能催促陳長龍。
陳長龍長歎一聲,繼續道“文淵十八歲就被殺死了,是曹豹易容成了他的樣子。他們就是為了曹氏祠堂下麵,古墓裡藏著的這個東西來的。”
“白月琴你認識嗎?”
“聽說過,他是張泰富的女兒。”
“張泰富和曹豹是什麼關係?”
陳長龍冷冷地一笑“合作關係,最先是張泰富得知了曹氏的這個秘密,是曹氏的一個叛徒說出來的。張泰富為了得到這個東西,和人合作了。”
“而對方,就派來了曹豹。”
“背後指點曹豹的人,是誰?”楚元繼續詢問。
陳長龍搖了搖頭。
他接著說“這個人我不知道,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不過張泰富原本是河縣的一個犯罪團夥,拐賣兒童的。”
“這個張泰富,和東南的吳光輝兩人是一夥的,二十多年前,靠拐賣發了家,後麵甚至做起了地下黑交易。”
“直到最近幾年戰神大廈整頓,張泰富才轉移了財產,搞了一家公司。吳光輝則銷毀了他曾經的所有資料。”
聽到這裡,楚元皺了皺眉。
“白月琴,真的是張泰富的女兒?”
陳長龍回道“錯不了,原本白月琴的母親是逃難過來在曹氏做工的,是在大街上遇見了張泰富,張泰富見她有姿色,就強迫了她。”
“後來,這個女人懷孕,曹氏把她配給了白龍豐,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離開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