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走開了,賈東旭鬆了口氣。
他倒不是故意要報廢工件,就是想到沒有工資,現在是打白工,就完全提不起興趣。
他期待的問道“師父,楊書記怎麼說?我的處罰取消了嗎?”
易忠海無奈的搖頭,安慰道“處罰取消不了,曹安平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廠裡也要顧及到影響。
不過楊書記還是給了我一個麵子,你的工資分散處罰,下個月也能領一半的工資。”
賈東旭聽了,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不脫了褲子放屁嘛。
處罰一點都沒變,還不如之前呢,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嘛。
至於三個月沒收入,那不還有易忠海嘛,反正都是要厚著臉皮求接濟的。
既然答應了給他師父養老,那賈東旭現在可是心安理得的賴上去。
賈東旭有氣無力的說道“師父,我看我還是請假算了。
這乾活沒有工資,我實在提不起精神啊,做出了廢品也是拖大家的後腿。”
易忠海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告誡道
“不行!沒狀態就做慢一點,彆浪費材料就行。
我讓你師兄們給你分擔點任務,最近你老實點,你可彆忘了,棒梗和你媽可還在派出所沒出來呢。
你請假回家又能做什麼?和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玩嗎?
彆又鬨出什麼事,你家現在還經得起折騰嗎?”
賈東旭這才想起她媽還在派出所呢,他出來之後,最關心的還是棒梗。
於是問道“師父,我家也是被偷了,棒梗那是被冤枉了,可我媽怎麼也被抓進去了啊?”
易忠海無語的說道“你媽是因為阻撓公安辦案,被一起給抓了。
不過應該關不了多久,畢竟你家也是受害者,她就是撞槍口上了。
好了,開始認真工作吧,不用擔心。”
派出所拘留室。
都快被兒子忘了的賈張氏,這三天對於她來說,可是噩夢般的日子。
無論她怎麼罵秦懷茹,每天還是都隻送來兩個窩頭。
這導致她在一起拘留的號友麵前一再食言,她這三天已經被揍了七次了。
因為那幾位大媽都懷疑,賈張氏把好東西都吃了,隻帶回去一個窩頭。
畢竟賈張氏長得白白胖胖的,家裡人不可能隻送點窩頭來吧?
可無論賈張氏怎麼解釋,甚至說出了家裡被盜竊了,因此沒有好東西送來,但是大家都不信啊。
幾位大媽打人也是挺有技術的,賈張氏除了臉上有點烏青外,基本沒有其他傷痕。
現在公安人手非常緊缺,也沒人來管她們,賈張氏可謂無處申冤,隻能默默承受。
賈張氏縮著身子,蹲在馬桶旁邊,一臉的生無可戀。
一位大媽看著賈張氏說道“死肥婆,今天你要是還敢隻拿一個窩頭回來,晚上你就睡馬桶旁邊吧。”
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還有人說乾脆給這肥婆喂點尿,讓她減減肥。
賈張氏低著頭不敢反駁,一次次的教訓讓她知道,這些人可不會在意她撒潑打滾,那樣隻會被揍的更慘。
不過沒人看到,賈張氏的眼神怨毒的可怕,顯然怒氣已經積蓄許久,如火山快要噴發。
正好這時候,一名婦女走過來解手,順便還踢了賈張氏一腳,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