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茹麵對桌上美食的誘惑,她艱難的拒絕道
“我吃過晚飯了,爸媽,你們一會兒吃完了,我帶你們到傻柱房間住。”
秦大豐遲疑的問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看東旭好像不是太願意?”
終究還是自己親生女兒,即使再生氣,還是在為秦懷茹考慮。
秦懷茹心下感動,裝作不在意的回道“爸你彆多想,東旭還是挺好的,他就是死要麵子。
我不同意大家擠在一間屋子,還是不想你們再受那個婆婆的氣了。”
秦大豐點了點頭,關心道“賈張氏平時就是這樣嗎?她有沒有苛待你?
雖說沒有做兒媳婦的不受點氣的,但她要是太過分了,你就給我說,我們秦家村的人,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秦懷茹看了看曹安平,才尷尬的回道
“爸你放心,我能應付的,就是裝著可憐聽話一點就是了,她也就吵吵兩句,我總會媳婦熬成婆的。”
曹安平安靜的聽著,心裡腹誹‘原劇情裡,聾老太和賈張氏可都是很長壽的,你這媳婦怕是很難熬成婆了。
不得不說,還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
秦大豐歎了口氣,“我當初就不該同意這門親事,幾塊錢就把我女兒取走了,給她家當牛做馬,還要受氣。”
秦懷茹並不後悔嫁進城裡,雖然受點氣,但是總比在農村做農活好吧。
而且她是有盼頭的,等熬走了賈張氏,易忠海和聾老太,那三家的家底很可能都是她做主了。
當然父母剛受了氣,她也不好反駁她爸,所以隻能尷尬的站在那裡。
秦母看出了女兒的心思,拍了丈夫一下,罵道“外孫都這麼大了,說這些乾嘛。”
秦大豐這才反應過來,在曹安平家說這些確實有點不太合適,而且也讓懷茹難堪。
所以他主動提起酒杯,敬了曹安平一杯,歉意道“讓安平你見笑了。”
曹安平自然安慰他沒事,要是最後兩口子要在賈家擠一晚的話,他都打算去招待所給他們開間房了。
但讓他沒有想到,秦懷茹去溝通的結果竟然是住在傻柱家,不得不為傻柱默哀三秒啊。
既然有傻柱這個冤大頭,那他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秦懷茹見沒自己事了,隻好離開,呆在這裡實在是折磨人,她是真後悔剛才沒有臉皮厚點了,好歹能嘗嘗啊。
當她回到賈家,賈張氏看到秦懷茹空著手,就臭著臉色問道
“不是讓你帶點東西回來嘛,曹安平那小子不會不給你爸媽麵子吧?”
秦懷茹心裡不爽,沒好氣的回道“就喝酒吃花生米呢,我不可能拿瓶酒回來吧?”
賈張氏並沒有懷疑,因為今晚確實沒聞到什麼香味,看來還真沒準備什麼好吃的。
她撇撇嘴嘀咕道“曹安平那小子還真沒良心,他們村給他送了那麼多好東西,竟然隻招待一盤花生米,真是摳門。”
“曹醫生不是以為我爸媽吃了晚飯嘛,所以就隻是喝點酒聊聊天。”
秦懷茹辯解了一句,因為她是知道曹安平可是非常隆重的招待了自己父母,她還是挺感激的。
賈張氏聞言不高興了,罵道“曹安平那小子就是我們家仇人,你還敢替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