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看著還在發抖的茶花,用腳踢了踢她的腳,“哎,回神了。”
茶花從地上爬了起來,彎著腰向宋沛年道謝,宋沛年則是嫌棄地拍了拍身上剛剛沾染上的灰塵,轉身對茶花說道,“跟你們店長說,你以後跟我唱曲兒。還有,先帶我去你們這兒的廁所,我要洗洗,我還是第一次來呢。”
宋沛年更大力地拍著手中的灰,茶花也緩過神來,走在前麵為宋沛年帶著路。
茶花緊緊捂住被撕碎的衣服和有些跳動的心,不斷在心裡安慰自己,跟著他,也比跟著那r國人好。
兩人走在不算寬闊的走廊,暖黃的燈光打在二人的身上,營造出難得的氛圍。
“我靠,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傳言說宋沛年是個好人了,原來問題出在這兒的啊。”
“靠靠靠靠,剛剛英雄救美還挺帥!”
“我也覺得好帥!再問一遍,大帥哥,為什麼要做漢奸!”
兩人走至轉角處,宋沛年突然將茶花抵在了牆邊,慢慢湊近她的耳邊。
茶花看著越來越放大的臉,伸手就想要推開,就聽到宋沛年溫熱的聲音,“kerr的房間在哪兒?”
說完,一雙黑亮有神地眼睛定定地看著茶花的眼睛,來來往往的人都以為二人是在此調情。
“再靠一遍!我剛剛沒有聽錯吧,他沒有說葷話!他問的是kerr的房間在哪兒!”
“啊?我剛剛隻是上了個廁所,誰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天!我都以為我要看到馬賽克的場麵了,怎麼給我搞這一出!”
茶花像是沒有聽清一般,呆愣地看著宋沛年,宋沛年再次俯身在茶花的耳邊說道。
麵前的男人眼睛清亮,全然不見他們口中說的那般,這將她的記憶拉回了中學時代。
隔壁的大哥哥常常和友人走在一起,他們談論的是為中華崛起而讀書。
天邊的晚霞時常照映他們的笑臉,而他們卻如春日初生,意氣風發。
茶花也抱住了宋沛年,貼身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三樓右拐第三間,裡麵的裡麵。”
宋沛年推開了茶花,拉住了她的手,兩人往洗手間走去,他將茶花推進了洗手間的隔間裡,“在這兒等我,記住,我一直在這兒。”
宋沛年又脫下了白色的西裝,翻過來重新穿上,帶上一直藏在衣服裡帶有“陣笠”的帽子。
在8211的幫助之下,一路躲著人輕鬆來到了三樓,刻意在樓口關閉了走廊的燈,趁著門口守衛過來檢查,摸黑進入了房間。
外間就還有人,宋沛年毫不客氣,一刀一個,噶人的時候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扭動著鐵絲,打開了裡間的門,一打開就是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麵。
床上的兩人都還沒有注意宋沛年的到來,仍在賣力乾活,宋沛年頂著要長針眼的悲傷,先敲暈了女子,再一刀刺進了kerr的胸膛。
kerr發出微弱的“啊啊”的聲音,伸手就要扯床前帶有鈴鐺的繩子,還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宋沛年。
宋沛年則是怕會死的不乾淨,重重補上了幾刀。又從8211那裡得知女子也是和原主一樣的漢奸貨色,也給她補上了兩刀,這樣她還更痛快。
先讓8211探探樓道有沒有人,沒人直接開門嘎了兩個守門的。接著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