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師剛將蔣航凱送走,一回到教室就看到另外欺負過宋鈺熙的同學就跪倒在她的麵前,還抓著她痛哭。
上前將那兩人拉起,深呼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幾人又要搞那樣,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宋鈺熙的同桌看不過眼直接吐槽道,“你們當初針對宋鈺熙的時候,怎麼不害怕?現在火燒到自己身上就害怕了。”
後桌的小胖也配合著田老師將這二人給拖走,“真是的,自作孽不可活,得到報應也是應該的。”
還是老流程,田老師將二人帶到了辦公室然後讓她們的家長將她們給接回去。
田老師看著蓬頭垢麵,滿臉淚痕的二人難免歎了一口氣,“以己度人,你們當初傷害宋同學的時候,她比你們更害怕,她受到了你們精神和身體的壓迫。”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之前陳晶晶也欺負我們,隻有跟著她才不會被欺負”兩位女生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哭聲。
而田老師隻是看著窗外飄過的白雲,“道歉的話,你們留著給宋同學說吧。”
這是她第一次感知到了自己肩膀上的重任,教書育人,重智育,更應重德育。
田老師見二人情緒逐漸穩定,也出門給宋沛年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讓他注意一下宋鈺熙的情緒。
宋沛年連忙應好,並用最樸素的語言感謝了田老師的提醒,還多謝她照顧宋鈺熙。
將電話掛斷以後,宋沛年手指不斷翻飛,編著竹杯套,心思卻飛向了另一邊。
對於情感需求很大的人,隻需摧毀他們的內心。對於無情無愛的人,也隻有從他們的肉體下手了。
他希望他們也認為自己因為傷害他人而遭到了報應,每天都活在這無邊的噩夢之中,得不到安眠。
等下午放學之後,宋沛年將宋鈺熙給送回家吃過晚飯以後就出門擺攤了。
隻是這次劉如傑也來了,還帶著他的直播設備,說是要幫宋沛年直播編東西。
宋沛年本來一開始對著鏡頭十分緊張,但是隨著一個又一個小動物的快速編成功,那份緊張也慢慢消失。
原本隻有幾個人看的直播,短短的幾個兩個小時過後就有幾千個人。
“這是宋爸爸嗎?手好巧啊。”
“那隻小螞蚱可以掛小黃車嗎?我好想要。”
“咦,怎麼將禮物功能給關掉了呢?我想要送小心心。”
“”
隨著直播間的人越來越多,劉如傑讓宋沛年向觀眾打聲招呼就開始慢慢介紹,“這兒是宋爸爸的直播間哈,不定時就為大家直播編青蛙,編小鳥,編杯套,編小包包什麼的。還有剛剛友友們說的刷禮物什麼的,這個在宋爸爸的要求下已經關閉了哈,大家喜歡的話就點個關注,謝謝大家。”
宋沛年也很拘束地朝著鏡頭笑了笑,之後就低著頭開始編著一隻小牛。
之後每隔幾天劉如傑就會來幫著直播一次,直到宋沛年買了一台智能手機,自己學會了那個直播流程。
直播了一個月,雖然關閉了禮物功能,但還是賺了幾千塊錢,支付了生活費和房租,每個月還有一點兒富餘。
這天,宋沛年難得沒有擺攤,父女倆終於好好坐在一起吃了個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