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將劉自謙看得心裡發毛,他想起剛剛那群人的目標就是自己的這雙手臂,他們想將自己的手折了。
宋沛年見這劉自黔懂了他的意思,不再說話,轉身就走了,劉自黔一下子就癱軟倒在了地上。
“少爺。”一直護在劉自黔身邊的書童接住了倒地的他,滿臉焦急,見已經走遠的宋沛年與逐一二人,啐了一聲,“呸,大奸臣,不得好死,還威脅上我們了”
劉自黔拍了一下書童的肩膀,示意他閉嘴,順著書童的力站了起來,“帶我去最近的賭坊看看。”
“少爺,你還真信了那奸臣的話啊!”書童嘟囔道,滿是不滿。
劉自黔斜了他一眼,書童閉上了嘴,不情不願帶著劉自黔往最近的賭坊走去。
“下注,下注!誰是今年的狀元郎!”
“這可是今年賠率最高的賭局啊,錯過了這一局,可就再也沒有了啊!”
“我再給你們分析分析啊,這江洲來的劉舉人啊,素有神童之名”
賭坊裡的人擠得水泄不通,黑壓壓的一片,紛紛都叫囂著下注。
“少爺,少爺!”
書童接住倒下的劉自黔,幫他順著氣,劉自黔抓著書童手臂的手指泛著青白,喘著粗氣吩咐道,“帶我回客棧,對外吩咐我手受傷了可能無法參加殿試,現全京城重金尋骨科大夫”
他總算是知道了吳兄為何會莫名墜湖,死得不明不白,沒幾日成舉人不過是去了一趟寺廟又莫名遭到了山匪的伏擊,今日他又‘巧合’地遭到了一群混混流氓的攻擊。
他們都是被眾人認為最有可能奪魁的人。
原來啊,原來啊,他們這些人不過是一場棋局的棋子罷了,莘莘學子一生追求的,就這樣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大人物開賭局,讓百姓下注誰是狀元,而所有百姓下注的人都不可能是狀元,狀元多半已經被內定了,下注的銀子也隻能是幕後之人的。
隔一段時間,有可能奪魁的舉人出一個意外,這便造成了有可能奪魁的舉人便會越來越少,慢慢地百姓就會覺得押中的機率會越來越大,同時下注的百姓也會越來越多。
被送回到客棧的劉自黔笑了,眼淚就順著眼窩流了下來,無力地拍打著床板,大哭大笑,似是癲狂。
所以,何為科考呢?
所以,何為公平呢?
所以,天下學子寒窗苦讀的意義又是何在!
看著推門而進的書童,劉自黔止不住咳嗽,像是已經入魔,拍打著扶住他的手,“去告訴宋大人,我隨時等著他的吩咐。”
縱教流儘平生淚,不昧當頭三尺天。
哪怕是當把刀,這把刀,他劉自黔也要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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