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本木。
隨著黑澤陣下車,往那裡一站,周圍的人立刻感覺不對,紛紛繞行。
而他麵對的大廈裡,本來要進出的人,全部不由自主的止步,哆嗦的避讓等著。
黑澤陣走進大廈,街上頓時恢複了。
黑澤陣走進電梯,大廈也恢複了。
不少人後怕的拍著身子,大口喘著氣,腳下加速離開。
……
律師事務所,樓層。
黑澤陣的到來引起一陣不安,前台接待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需要谘詢,關於栽贓陷害的事情。”
“……”
黑澤陣發現前台已經失去語言功能了,也就自行進去找人了。
這時,另一個電梯門開了。
裡麵是追上來的大廈保安們,他們從電梯裡出來,然後就待在原地了。
就在剛好能看到琴酒的地方,沒有一個剛動的。
保安經理從人群中擠出來,也是一看到琴酒就腿軟了。
當過兵的他,雖然沒有殺過人,但在軍演中,看過那些自稱殺人如麻的戰士。
但跟這位比起來,嗬嗬,那些家夥恐怕就是貓兒一般。
軍人的紀律,讓保安經理忍勉強出聲,“先生,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黑澤陣轉頭直言,“我被人栽贓了,想找個律師谘詢一下,我能不能反過來告他。”
保安經理不敢直麵琴酒,低了下腦袋,看著地麵說話,“那個,這裡專職金融方麵的法律事務,並不涉及其它。”
“我知道,我想要告對方,要精神損失費。”
黑澤陣這話一出口,不少人倒下了,他們還想要精神損失費呢。
保安經理也沒話說了,他已經儘職了,仁至義儘了。
“都聽到了吧,我該找誰?”黑澤陣環視全場,頓時又有一批人軟倒了。
黑澤陣也是無語了,乾脆就找辦公室最大的,結果發現人家在裡麵把辦公室反鎖了。
換了好幾個,也是一樣。
黑澤陣乾脆回到大廳,拿了一張椅子坐下。
樓層的氣氛頓時降到了冰點,保安經理的電話響了。
保安經理沒接,因為知道是喊他趕人,但他根本不敢,所以不如不接,不知道,就不用負責了。
“叮!”
電梯到了,有客人出來,趾高氣昂的邁步進了樓層,然後一看到煞氣畢露的琴酒,立刻僵在那裡了。
“那什麼,我走錯樓層了。”
客人反應過來,也不等電梯了,直接奔安全樓梯去了。
事務所的人紛紛投以羨慕的目光,但沒有辦法,他們在這裡上班。
“嗚……”
警車聲到來,令很多人一激靈。
保安經理連忙通知前台,這是誤會,但得知的消息是,警察已經上去了。
來的是機動隊,因為在報案人故意沒有說全的誤導下,當成了暴力組織的籠城事件。
……
黑澤陣就坐在那裡沒有動,但由於心中不爽,煞氣越發的有威懾力,就連保安們都站不穩。
機動隊從安全樓梯上來,正好遇上下去的客人。
問明隻看到了一個人,也就愈發小心了,因為籠城不可能隻有一個人。
而在附近幾座大廈就位的觀測員和狙擊手們,很快鎖定了琴酒。
“這裡是三號位,隻發現一個長發黑衣人,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已經鎖定目標,隨時可以射擊。”
“這裡是六號位,隻發現一個長發黑衣人,沒有發現同夥,已經鎖定目標,隨時可以射擊。”
……
一個個報告,讓指揮中心很頭疼,因為各種視角中,隻發現一個人。
他的同夥在哪裡?外麵,還是裡麵?還是都有?
有多少人?都用什麼武器?
爆炸物是什麼樣的?會不會是生化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