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釋手續辦完,宮野明美感覺壓力小多了,頓時鬆了口氣。
不過看著黑澤陣,心又提了起來,因為不知道這位還準備做什麼。
唯一確定的是,不會這麼簡單就放了她。
……
黑澤陣跟妃英理約好結賬時間,也就跟她握手道彆了。
相比毛利小五郎那爛酒鬼,他這位律師老婆真的很不錯,辦事能力強,人也靠得住,就是那種社會精英。
這對夫妻,根本不搭調,也不知道是怎麼湊在一起的。
唯一能確定的是,兩人心中都裝著對方,雖然碰麵就掐,但吵得旁若無人,都是眼中隻有對方。
……
黑澤陣眼瞅著這對問題夫妻,道個彆,沒說上幾句話,就又不分場合的掐了起來。
好笑之餘,也不管他們,跟其他律師,還有警察們道彆,然後招呼木田今朝和宮野明美回酒店。
木田今朝出門就跑了,回家去趕稿子。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豬窩,在酒店就是沒有在家裡有感覺。
宮野明美單獨麵對琴酒,頓時感覺很不自在,眼看琴酒不說話,提心吊膽之餘,也隻能默默的跟著。
……
赤阪酒店,咖啡廳。
黑澤陣起草了一份契約書,交給宮野明美過目。
簡單說就是宮野明美欠她十億日元,然後宮野明美要為她打工還債。
宮野明美並沒有妥協,“不行,這筆錢算不到我頭上,如果你不給錢,保釋費用最多一億日元而已,並且將來還會給你。”
“你隻看到保釋,打官司的時候怎麼辦?”黑澤陣說道,“如果不把銀行的錢補上,你就是持槍去打劫那銀行的運鈔車,依然是十億日元案件的一員共犯。”
“並且還致人死亡,哪怕你隻是一日元都沒有拿走的從犯,也足夠判你二十年了。”
宮野明美搖頭,“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認為我需要為這十億日元買單。”
黑澤陣點頭,“那好,四分之一,如果還需要上交,那麼就是五億日元。”
宮野明美答非所問,“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做這些,彆跟我說什麼要拿我當棋子,我相信還有其他的。”
“先簽字吧,簽了就告訴你。”
“我不簽,我情願去押注官司的輸贏,也不上你的惡當。”
“行,反正我還沒給銀行付賬。”黑澤陣站了起來,“你好自為之。”
“你去哪兒?”
“結賬回家。”
“我呢?”
“你跟我有一日元的關係嗎?我管你死活!”
黑澤陣頭有也不回走了,宮野明美愣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
契約是建立債務關係,然後琴酒才好管她,至少在她還完錢之前,她得聽從琴酒的命令,為琴酒工作。
連想到琴酒曾經說過的,他想要脫離組織。
那麼,琴酒的命令,應該就不會等同於組織的命令。
換句話說,她不用為組織工作了。
組織找她的麻煩,她可以全部推給琴酒。
我欠琴酒的錢,所以必須聽他的命令,以他交代的工作為先。
同時,琴酒對組織也有說辭。
宮野明美欠我的錢,組織讓她乾活,可以。
但出了事情,尤其是萬一她死了,那她欠的錢,就得由組織替她還。
組織要是願意,那就行。
不願意,那就彆找她!
……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