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更得意了,端起燒酒杯,用力咂了一大口。
木田今朝看不過眼,瞄著一臉平靜的黑澤陣,“黑澤,你有什麼想法,說出來,幫我打擊他。”
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這還要想嗎?真要是殺人,不想讓人知道,何必放那邊!”
“啊!”諸人紛紛醒悟,拍桌子反駁毛利小五郎。
“就是,用得著特彆放那邊嗎?”
“隨便放哪邊都行吧!”
“沒錯,這可是有名的祭典,隻要一出事,大家都會知道。”
“這事情鬨這麼大,分明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知道有什麼用,火一燒,就什麼都看不出來了。”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再說了,凶手可能是沒想到中途會被發現。”
諸人再次無言以對,紛紛瞄黑澤陣。
黑澤陣失笑,“凶手去過赤火村,會不會被看見是個難以判斷概率的問題。”
“同樣的道理,對凶手來說,他安置遺體的時候,會不會被人看到也是一個概率問題。”
“換句話說,凶手最有可能不被發現,是什麼情況呢?”
“我知道了。”伏特加拍桌子,“凶手是和死者一起去赤火村,當時死者是活的,所以安全無事。”
有人問道“可要是兩人去赤火村,怎麼可能被看到?”
有人回答“半夜去就行。”
“誰半夜過去啊。”
“對啊,再說怎麼過去啊,可彆說是直升機啊!”
“這簡單,半路把車弄壞了,然後拖到半夜。”
“啊,這個有道理。”
“那就是說,凶手騙死者過去,然後殺了死者。”
“沒錯,然後把遺體安置在柴火堆裡,迅速離開。”
“由於是深夜,所以沒有人看到。”
“那麼線索就斷了。”
“也不是,高速公路的上的人也許會看到。”
“不可能,凶手肯定是走小路,或者找個地方等天亮再說。”
“不不,我是說下午,他們去的時候,那時候死者還活著,沒道理走小路,所以肯定是走高速公路。”
“有道理,問題是怎麼確定是哪條路?”
“這就是概率問題了。”
“還有具體時間,我是說周五,還是周六。”
“話說,這繞一圈又回來了,得先知道這麵目全非的遺體是誰才行。”
在雜役們眾說紛紜中,毛利小五郎終於插上話了,“這簡單,檢查齒痕就能知道死者身份了。”
“啪!”木田今朝終於逮住機會,理直氣壯的拍桌子了。
“你倒是隨便找個齒痕,看看能不能找到人。”伏特加搶先說了出來。
木田今朝抗議,“魚塚,彆搶我的詞兒!”
黑澤陣好笑,這也太入戲了。
這時,電視上出現了警察,大家也就安靜下來。
警方接手現場,拉起了警戒線。
鑒識人員很快從死者的衣服裡找到一個錢包,錢包居然是防火的,所以沒有被燒壞。
警方打開錢包,發現一張駕駛證。
攝像機忠實的把畫麵記錄下來,人們能在電視屏幕上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個禿頭男人,四十二歲,名叫根岸正樹,家住東京都。
“不,這不可能!”
毛利小五郎尖叫,整個人都跳起來了。
眾人非常詫異,毛利小五郎黑著臉解釋道“這人就是我的目標,我這周一直盯著他,一直到今天上午。”
“啊!”眾人都很意外,這也太巧了吧。
黑澤陣思索著問道“誰委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