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中村英則點頭,“是,但那隻是一開始,我後來就拒絕他了,他也沒敢來糾纏我。”
“要說起來,確實是清水受害最深,勒索一樣被他一直借錢。”
“哦,勒索?”毛利小五郎問道,“這麼說的話,清水洋一先生,你就是有什麼把柄被生田義郎抓住了,所以不得不殺了他?”
瘦弱男清水洋一連忙說道“不是的,我隻是心軟,耳根子軟而已。”
“真正對生田有殺心的是日下,生田會下樓,就是日下打電話約的。”
眼鏡男日下正急了,“胡說,我根本沒打什麼電話。”
“有,電話是我接的。”房主竹野浩司說道,“我聽到你說,你買了很多東西,然後指名要生田下去幫忙,你還說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說。”
魁梧男中村英則說道“是有這麼一回事。”
眼鏡男日下正巳尖叫道“你胡說,我沒有打過這個電話。”
房主竹野浩司拿起座機,“有電話進來的時間還在,雖然沒有顯示號碼,但你應該是在公共電話亭打的。”
“我沒有,你在誣蔑我。”眼鏡男日下正巳大叫道,隨即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殺了生田。”
房主竹野浩司說道“你彆胡說了,我當時在五樓這個房間,怎麼可能跑到樓下去殺人。”
眼鏡男日下正巳說道“是,我是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凶手肯定是你,因為你近來的表現太反常了。”
白鳥警官問道“哦,這怎麼說?”
眼鏡男日下正巳說道“我們登山社之前還有一個女同學,叫做戶川惠子,是竹野浩司的女朋友。”
“年初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登山,結果遇上了大雪山難。”
“當時生田義郎和戶川惠子走丟了,後來是救援隊找到他們的。
“不過,戶川惠子那時候早已經死了。”
“而生田說,從來沒有見過戶川惠子。”
“但竹野發現,戶川惠子的遺物中,所有的食物都不見了。”
“竹野懷疑是生田搶了戶川惠子的食物,不但是他,我們所有人都懷疑,因為生田就是這樣的惡德人士。”
“隻是沒有證據,生田又一口咬定沒有遇上戶川惠子,所以隻能姑且相信他。”
“但從那以後,我們就與生田有了芥蒂,尤其是竹野。”
“不過表麵上,我們大家依舊是一個登山社的成員。”
“有一次,我與生田在一起喝酒,生田醉酒以後,跟我說了許多討厭戶川惠子什麼的話。”
“我當時也有些醉了,沒在意。”
“而那時候,竹野正好來找我們。”
“現在串聯起來,竹野從那以後就大方起來了,總是請我們到他的公寓來聚會。”
房主竹野浩司打斷道“不是的,那隻是因為公寓收拾好了。”
白鳥警官說道“竹野浩司先生,請讓日下正巳先生說完。”
眼鏡男日下正巳繼續,“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是想把生田灌醉了,好套他的話。”
“因為在外麵不容易喝躺下,但在公寓裡就不一樣了,我們都喝躺下過好幾次。”
“他肯定是把話套出來了,然後認為我和生田關係好,就把我當成替罪羊。”
“他剛才說的那通電話,肯定是他用移動電話從另一個房間打過來,然後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