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四日,淩晨,悠雅堂。
木田今朝把連夜趕的稿子交給主編,他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再看再想,頭痛的撓頭。
木田今朝沒有催促,他也知道這稿子一登報,必然是一堆是非。
沒有證據,無端指責建築設計大師森穀帝二是爆炸事件的犯人。
通過地下交易網站購買爆炸物,為了進行金融投機,獲取巨額資金,製造了一連串的爆炸,炸塌了米花廣場。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建造,他精心設計卻推銷不出去的一座對稱式廣場。
主編倒了一杯咖啡,一口氣都喝了,“木田今朝,你如果做好了停職的準備,那我就發這篇稿子。”
木田今朝認真的說道“我做好準備了,我知道這就是真相,隻不過沒有人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主編點頭,“確實,哪怕你說的有鼻子有眼,說的順理成章,但我也仍然不相信。”
“不過沒關係,森穀帝二也沒有證據說你是故意誣蔑他,最多是陰謀論。”
“懷疑並指出來,也是我們記者的作用。”
“最多官麵上指責悠雅堂,那由我來寫封道歉信刊登出去,說我管理不嚴,然後給你停職,讓你反省。”
“剩下的都是是你個人的事,反正你不怕打官司,這我就不說了。”
木田今朝點頭笑道“沒事,大不了我去拍電影,黑澤陣給我準備兩百億日元的投資。”
主編哭笑不得,“臭小子,你這是故意說出來氣我嗎?整個悠雅堂加起來都沒有兩百億日元。”
“我真不是故意的,”木田今朝乾笑,“那我先出去了。”
“滾。”主編沒好氣的揮手,隨後連續人增印早報。
無論真假如何,這內容絕對吸引人,報紙的銷量也會爆炸。
……
木田今朝去了伏特加魚塚三郎家,魚塚三郎和毛利小五郎在一樓酒吧喝酒。
木田今朝加入,三人喝到天亮,雖然都是醉醺醺的,但都沒徹底醉倒。
黑澤陣下樓晨練,循聲過來,看著三人的醉態,讓早上前來打掃的雜役幫忙,把三個喝得不知道醉的醉鬼全都送走。
伏特加魚塚三郎去三樓他的住所,木田今朝去二樓他的住所,毛利小五郎也先送二樓。
……
另一邊,米花廣場。
盯了一夜的高木警官肚子餓了,看便利店開門,也就打著哈欠去買早餐。
看到悠雅堂的報紙,也顧不得早餐了,立刻買了去交給目暮警部,他作為隊長也一直在盯著。
報紙頭版和末版,兩個版麵都是爆炸事件。
著名建築設計大師森穀帝二執念成魔,為造完美的對稱式廣場,炸毀親手設計的米花廣場。
森穀帝二製造一係列爆炸事件,以進行金融投機,從中賺取巨額利益,再投資建造新廣場。
目暮警部大呼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白鳥警官也笑了,“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有這篇文章,警視廳的壓力就小了,哪怕人們不相信是森穀帝二,也有了新的關注點。”
“絕大多數人關注的不再是警方能不能抓到凶手,而是森穀帝二到底是不是凶手。”
高木警官笑道“那我們得謝謝木田今朝幫忙了。”
隨即發現他說錯話了,他們也許可以在心裡感謝,但根本不能那樣做。
高木警官連忙擺手,“開玩笑,開玩笑,那個,我再去巡邏。”
高木警官說著就跑了,然後溜去便利店買早飯,大肉包子加牛奶。
……
另一邊,黑澤陣家一樓。
黑澤陣晨練結束,去衝洗過以後,在一群人的服侍下,開始吃早飯。
不是服侍他,主要是服侍他的頭發,捧著頭發給頭發吹乾。
話說回來,要是不捧著,黑澤陣一坐下來,頭發就拖到地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