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檢察官方麵經過一天的會議,以鍛煉年輕人為借口,把黑澤陣的案子交給了九條玲子檢察官。
九條玲子檢察官沒拿到手上,看外麵的記者就知道這案子有多燙手。
不過任務就是任務,能上,不能上,都得上。
九條玲子檢察官看了卷宗以後,打電話給給黑澤陣的刑事律師,妃英理律師。
九條玲子檢察官約妃英理律師晚上碰個麵,妃英理律師同意了。
……
晚上,咖啡廳。
兩個精英女士坐在了一起,九條玲子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
“我想知道,黑澤陣先生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妃英理疑惑的搖頭,“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翻過卷宗,黑澤陣先生並沒有請您過去幫他,這很奇怪。”
妃英理恍然,“您是說黑澤陣先生身上,這個藏匿違禁物品的案子?”
九條玲子攤手,“要不然呢?雖然明天才會公布,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您,這案子交到了我手上。”
妃英理擺手,“抱歉,我想您誤會了,黑澤陣先生委托我處理的是縱火事件,這個事件並沒有找我。”
九條玲子詫異,“完全沒有找過您?”
妃英理點頭,“是的,現在看來他確實另有打算。”
“這樣啊。”九條玲子皺眉思索。
妃英理笑道“不過我不覺得有問題,因為他的保釋金太高了。”
“以他的身家來說,裁判廷會讓他交納幾千億日元的保釋金。”
“雖然這以後會還回去,但這麼多現金,調動起來肯定相當麻煩。”
“而這案子,他顯然是被人栽贓嫁禍的。”
“所以,他乾脆不出來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九條玲子好笑,“乾脆不出來,就是花四百億日元,拿拘置所當家住?”
妃英理笑道“有沒有另外的原因,這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九條玲子思索,“那麼既然來了,順便請問一下,您憑什麼認為黑澤陣先生是被人栽贓嫁禍的。”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退一步說,他再怎麼也不用把東xz在他名下的空屋裡。”
“藏在車站的箱子裡,也比那些地方安全。”
九條玲子問道“萬一這就是他的計策呢?”
妃英理輕笑,“那些屋子是他公司名下,我敢打賭,黑澤陣先生根本沒去過那些屋子,甚至都不知道他有那些屋子。”
“他不是那種,事無巨細都會親力親為的人,他的投資鏈,也讓他根本忙不過來,沒時間關注那些小事情。”
“說實話,無論是槍支,還是藥物,都沒有金融投資賺錢快。”
“他沒時間,去談那些小生意。”
九條玲子摩挲下巴,“這些小生意穩當啊。”
妃英理好笑的端氣咖啡喝了一口,“我認為您這是先入為主,然後強詞奪理。”
“您先認為黑澤陣先生有問題,然後硬拿彆人的栽贓嫁禍當做實事。”
九條玲子搖頭,“是不是栽贓嫁禍,這還有待查證,現在的事實是,他房子裡有違禁品,上麵還有他的指紋。”
“這就是問題了,”妃英理攤手,“恕我直言,用個比喻。”
“連饅頭都吃不飽的乞丐,晚上做夢幻想皇帝天天吃肉包子。”
“意思是,月薪幾十萬日元的人,根本無法想象黑澤陣那樣的人,會怎麼賺錢,怎麼花錢。”
“就比如說這次之前,您有想象過嗎?有人進了拘置所以後,會自己掏腰包,花四百億日元改善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