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黑澤陣吃完晚飯,回到家就聯係特工梅瑞,向她說明情況,希望她幫忙逼供。
“警察找不到線索,隻能使用非正常手段了。”
“好吧,我弄點自白劑給他。”梅瑞特工思索,“不過如果真是他,又該怎麼辦?秘密囚禁?還是栽贓陷害?”
黑澤陣說道“雖然他是壞蛋,但我們也不能乾這些違法的事情,否則就是跟他一樣了。”
“黑澤陣,你要在我麵前,我一定擁抱你,然後咬死你。”梅瑞特工咬牙切齒,“說的真是大義凜然,義正詞嚴,你真該去當政客。”
黑澤陣好笑,“我會安排草薙京子一起過去,她應該是安全部門的人,你帶著她一起聽,也讓她做個證人,她知道該把人交給誰。”
梅瑞特工點頭,“這還差不多。”
“就這樣吧,帶我向伯莎問好。”
“好的。”
……
第二天,周五。
黑澤陣聯係草薙京子,向訂包機,並向她直言沢木公平有問題,讓她跟著去跑一趟。
草薙京子頭痛,“這個事情不要找我,我真不是特工。”
黑澤陣才不信呢,“反正你在機場,一定認識他們,你找個認識的特工,裝成機組成員一起過去。”
“這個倒是可以。”草薙京子無奈的答應了。
“那就這樣。”
“好的。”
草薙京子掛斷電話,琢磨著又打電話給降穀零。
降穀零聽得冒汗,琴酒的手段真是越來越高明了,他本人不出手,把人送出國,讓外國的特工去逼供,再讓安全部門去解決問題。
可事後,這筆賬要怎麼算?
兩國特工秘密合作嗎?是就好了!
梅瑞那邊根本不會承認,什麼事都不會有,更不會有報告。
他這邊就麻煩了,因為人是他處理的。
人不可能憑空消失,最後肯定是以國家安全為由,進行秘密逮捕。
問題就在這裡,就算他們是安全部門的特工,也不能隨便抓人。
這報告要怎麼寫?如果直接說是,在境外與彆的特工一起,對非嫌疑人使用自白劑,那他可以直接回家了。
換句話說,寫報告的人必須說謊,編個故事糊弄上麵。
但這就是把柄,一個琴酒知道的把柄。
降穀零把整個程序過了一遍,“這不行,人不能在場,隻能拿錄像,說是線報。”
“隻有不在場,才能避免眼看著人家對非嫌疑人使用自白劑。”
草薙京子皺眉,“那怎麼抓人?”
降穀零說道“先不抓人,等他回來,等自白劑在體內新陳代謝以後,藥檢查不出來。”
“然後再憑錄像帶抓人,就說是他酒後吐真言,正好被錄像了。”
草薙京子失笑,“哈,你可真厲害,這也能正好。”
降穀零無奈的說道“正反讓人無法反駁就可以。”
“明白,能糊弄就行,那就這樣了。”
“好,我會安排風見過去,麻煩你安排一下。”
“知道了,這就是度假一趟,然後回來以後寫報告寫到崩潰吧。”
“誰知道呢。”
“哈!”
……
另一邊,帝丹小學。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來參加家長日活動,也就是看小孩子上課。
“喲嗬,這不是毛利小五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