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與阿笠博士共進除夕大餐,倒是沒有多麼引人注目,在眾人看來,就是爺爺帶著孫女一起吃飯。
因為兩人身邊有很多東西,顯然是剛剛逛商店購物。
大多數人就是感慨,灰原哀的父母不在身邊,大過年的都要加班。
隻有少數人會胡思亂想,灰原哀的父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隻有極個彆的人,才會不顧兩人身邊那些剛買的東西,惡意的猜測,阿笠博士是不是在哄騙小女孩。
總之,在大多數眼中,這是和諧的一對,就餐氣氛很好。
……
另一邊,毛利家。
黑澤陣在毛利小五郎的吹噓中,品嘗毛利蘭準備的菜肴。
房間裡的氣氛相當古怪,除了毛利小五郎滔滔不絕的讚美,就剩下電視裡的晚會聲了。
那些熱鬨的笑聲,似乎有些刺耳。
毛利蘭以準備菜肴為名,麵紅耳赤的縮在廚房裡,根本不敢見客。
毛利小五郎吹得太厲害了,太尷尬了。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木然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這家夥就不知道,什麼叫謙虛嗎?
看看黑澤陣,麵無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尷尬得無語。
工藤新一暗中偷瞄黑澤陣,而大約是看多了電視新聞上的照片,並沒有發現異常。
或者說,完全沒有把黑澤陣,與記憶中的黑衣人聯係起來。
對於黑衣人的印象,就剩下那套黑色西裝,以及充塞整片黑暗的陰冷煞氣。
當然,還有長長的銀發。
隻不過在黑澤陣的帶動下,留長發的人越來越多了。
……
黑澤陣倒不覺得毛利小五郎鬨騰,他要是不這麼鬨騰,他就不是毛利小五郎了。
黑澤陣吃到晚上八點,也就告辭了。
毛利小五郎知道,這相對黑澤陣平常的吃飯速度,這算慢的了,所以也沒有挽留他,親自送他下樓。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也一起送到樓底下,目送他順著馬路遠去。
等人走遠了,毛利蘭立刻向毛利小五郎抱怨,“爸爸,你說的太誇張了,把人都嚇跑了。”
工藤新一附和,“就是,蘭姐姐做的東西雖然好,但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誇張什麼,黑澤先生平常傍晚五點下班,五點半到家吃晚飯,到晚上七點左右就結束了。”
“今天在我們家,能從下午坐到晚上八點,說明我們的招待很成功。”
毛利蘭點頭,“這樣啊。”
毛利小五郎拍女兒的肩膀,“蘭,你要加油。”
毛利蘭不解,“什麼?”
毛利小五郎語重心長的說道“黑澤先生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看得出來,他對你作菜的手藝很滿意。”
“所以呢?”
“俗話說的話,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毛利蘭頓時急了,氣得跺腳,“這是哪門子的俗話,不跟你說了。”
毛利蘭轉身,快步上樓了。
毛利小五郎追了上去,“哎哎,蘭你彆走啊,我是說正經的。”
工藤新一無語的挺著三角眼,這是當著他的麵撬牆角啊。
毛利小五郎追上去,“我真不是看黑澤陣有錢,我就是看黑澤陣比較厚道,對員工都很好。”
“不是為錢才怪。”工藤新一嘀咕,然後大聲說道,“大叔,黑澤先生身邊槍林彈雨的,你這是把蘭姐姐往火坑裡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