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灰原哀和阿笠博士吃完了大餐,繼續想對策。
阿笠博士懶洋洋的坐著,什麼都不想的,享受大餐帶來的滿足感。
哪怕近在咫尺,也沒有發覺,對麵的灰原哀,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灰原哀盯著阿笠博士,這家夥實在太沒有上進心了。
無數的世界大獎就在前麵,也抵不過一頓大餐。
這種熱忱,真是夠嗆。
灰原哀盯了阿笠博士十分鐘不止,發現他仍然毫無所覺。
不得不承認,她找錯了同盟,或者說這同盟遲鈍過頭了。
灰原哀無語的端起咖啡,捧著杯子喝了一口,決定自行想辦法解決。
直接靠近黑澤陣,這個方法已經證明行不通了,反正她不想再帶著惡寒,去向黑澤陣賣萌。
而直接不行,那就是間接了,就從黑澤陣身邊的人下手。
司機石上正平,廚師岩井仁美,這兩個倒是能在黑澤陣麵前說上話,但恐怕不敢幫她說話。
毛利小五郎就算了,那家夥的臉皮太厚不好弄。
伏特加魚塚三郎也不行,那家夥根本不存在同情心,搶小孩子棒棒糖的肯定有他一個。
沢木葉子嘛,似乎也不好應付。
剩下的選擇就是木田今朝,聽說他也是個耳根子軟的老好人。
換句話說,她可以通過撒嬌賣萌,把他放倒。
灰原哀惡寒,這種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她就不活了。
不過為了研究,為了能夠恢複原本的樣子,為了造福全人類,那就試著著拚一下好了。
……
“阿嚏!”
遠在福井,走在雪地裡木田今朝,被寒風吹得打了一個大噴嚏。
木田今朝忍不住抱怨,回家真不是人乾的活兒!
被一堆人拉著問東問西,問的卻都不是他,是隔壁座的黑澤陣。
他這一年過的好不好,沒有人關心,隻關心紅包是多少。
還被父母安排各種工作,若隻是大年初一,一早去鏟牛糞馬糞羊糞,也就算了。
自家的牛,自家的馬,自家的羊,沒辦法。
可這相親又是怎麼回事啊,介紹的那一個個,那長得,還沒黑澤陣好看呢。
就想問了,是親生的嗎!這眼光怎麼就完全不同呢!
……
周日。
木田今朝鏟完了該鏟的一切,洗過澡,吃過飯,就以上班為理由,要離家逃跑。
木田夫婦也沒挽留,就是加塞了一堆東西,整出了一集裝箱卡車。
木田今朝嘴角抽搐著,請人直接開車去空港。
報黑澤陣的名字,包了架飛機,把集裝箱連著他這個人,一起郵寄去東京都。
……
下午。
黑澤陣沒事在小酒吧小酌的時候,見到了貨車運來的集裝箱,還有隨著貨車一起來的木田今朝。
“黑澤。”
“離我遠點。”
木田今朝眼淚汪汪的想來個擁抱,黑澤陣先還沒在意,然後發現味道不對,伸臂把人擋在外麵。
木田今朝很不滿的揮手,但夠不到黑澤陣,“黑澤陣,你太絕情了!”
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你把身上洗乾淨了,這是什麼味道?你聞不出來嗎?”
木田今朝齜牙咧嘴,邪笑著扇風,“當然是當牛做馬,打掃牲口棚的勞動味道,這也是自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