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毛利小五郎在小酒吧,喝酒醒酒的時候,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以前的老房東宗田光江,有事找他幫忙,讓他過去一趟。
毛利小五郎撓著頭去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地方,隻能打電話詢問。
“喂,宗田老婆婆,你搬家了嗎?”
“沒有啊。”
“那我怎麼找不到你家?我在這條街上轉了兩圈了耶。”
“啊,你等一下。”
“什麼?”
“看這裡。”
“不,不是吧!”
毛利小五郎等了片刻,聽到空中有聲音,抬頭一看,頓時傻眼了。
記憶中,那破舊要倒的磚木造公寓樓,已經變成一座四層樓的現代化公寓樓,還有個小院子。
房東老婆婆,站在四樓向他招手。
陽光下,整個人顯得金光閃閃。
“彆愣了,趕快進來。”
“是。”
毛利小五郎擦著汗進入了意料外的光莊,坐電梯上了四樓。
“沒想到吧?”
“確實沒想到,和我讀書的時候,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樣了。”
“那當然了,這些年房價跌,我把棺材本都拿了出來,收了一些周圍的地皮,然後把光莊擴建了。”
“您真厲害。”
“如今可都住滿了哦,我可是記得清楚,你是因為討厭我這個囉嗦的房東,所以隻住了半年就不租了。”
“嗬嗬。”毛利小五郎很尷尬,連忙岔開話題,“宗田婆婆,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孫子阿真,你也認識的,他現在和我住在同樓,就在那邊。”
“嗯,然後呢?”
“他在城南大學念建築,不過最近常常把自己關在房裡,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肯講。”
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您不會是想讓我開導他吧?就算我當過家庭教師,對失戀這種事情也搞不定啊。”
“不是啦,失戀才不會找你呢。”宗田光江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他陷入什麼麻煩裡麵了。”
毛利小五郎也正經了,“為什麼這麼認為?”
“零花錢唄,”宗田光江說道,“我孫子又沒有在外麵打工,他有多少錢能夠支出,我心裡都是有數的。”
毛利小五郎點頭,“原來如此,是發現他花錢大手大腳。”
宗田光江思索,“也不算大手大腳,就是變得,怎麼說呢,沒那麼節製了。”
“加上他最近行為古怪,長假裡麵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表現的很沉悶,沒有以前那麼活潑,看起來有什麼心事,還是難言之隱。”
“我怕他乾了什麼事,走上歪路,所以想請你幫幫忙。”
“其實我是想找你老婆英理的,她是大律師,更懂得怎麼與人交流,不過我沒她的電話。”
毛利小五郎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和他談談,他在什麼地方?”
心中很是鬱悶,因為搞了半天,他隻是退而求其次的備胎啊。
宗田光江說道“他白天上課,晚上都會回來住,你要沒事,就來家裡坐坐,我請你吃西瓜。”
毛利小五郎點頭,“好啊,那就卻之不恭了。”
……
晚上,
宗田光江聽到動靜,立刻帶著毛利小五郎出門,正好堵住了已經上樓的宗田真,一個相當英俊的年輕人。
“奶奶。”宗田真說著就要走。
宗田光江連忙攔住,“等等,你還認識我旁邊這位嗎?”
“啊?”宗田真打量毛利小五郎,頓時愣住了,因為認出來了。
毛利小五郎打招呼,“好久不見了,我是曾經住在這裡的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