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工藤新一仍然在患得患失的時候,阿笠博士來看他,還帶來了灰原哀,少年偵探團元太,步美,光彥。
實際上,是少年偵探團一早就到了阿笠博士家,催促他帶他們去看江戶川柯南。
而灰原哀也想看看工藤新一的倒黴樣,於是也跟著來了。
看著工藤新一對阿笠博士欲言又止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知道工藤新一想賭命了,想以高中生的姿態去見毛利蘭。
隻不過,工藤新一到最後也沒說出來,顯然還差把火候。
……
正要走呢,門被推開了。
“工藤……啊,不,柯南。”
進來的是服部平次,拿著一束花,後麵跟著遠山和葉。
工藤新一的臉都黑透了,這白癡嫌他這裡還不夠亂嗎!
服部平次千裡迢迢的跑來看他這個小孩子,顯然跟他的關係非同一般。
這讓毛利蘭會怎麼想?這搞不好就是天平上的最後一塊砝碼!
“呀,你們都在啊,阿笠博士。”
“你們好,阿笠博士您好。”
服部平次與遠山和葉,向眾人打招呼。
“你們好。”阿笠博士擔心灰原哀與少年偵探團記不得他們是誰,也就幫忙介紹。
灰原哀與少年偵探團打了招呼,好奇的看著服部平次手中的花,因為那是白百合花。
工藤新一也挺起了三角眼,因為那話語是斬頭。
服部平次得意的揮花,“看什麼,這可是我特意挑的,意思是斬斷病痛的頭。”
“謝謝。”工藤新一很無力。
因為很想說服部平次的腦殼壞了,但那是高中生工藤新一才能說的話,作為江戶川柯南卻是說不出來。
“彆弄的到處是花粉,我幫你插花瓶你。”遠山和葉看不過去了,一把搶走了花束。
“話說,這小子的身體怎麼樣?看起來子彈沒有進入這小身板吧?”服部平次問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點頭,“嗯,隻是擦傷。”
服部平次摸上了江戶川柯南的腦袋,“啊,你可真幸運,妄我以為你要被摘個腎呢,所以坐飛機趕來安慰你這個單身漢。”
工藤新一一腦門子的黑線,雙手虛握,已經在腦海中掐死了這白癡。
尤其是嘴上說單身漢,他倒是帶了個妹子過來。
這就是無聲的炫耀?還是當麵撒狗糧?直接在傷口上撒鹽啊!
元太,步美,光彥三小,是真沒有聽懂。
灰原哀是裝著沒聽懂,其實是努力憋著笑,感覺快內傷了。
阿笠博士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樂嗬嗬的直笑。
遠山和葉則是一巴掌拍在服部平次的腦袋上,“你腦子壞了,跟小孩子說這些。”
服部平次想發火,最後憋住了,隻是低估,“他又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遠山和葉叉腰,“他再聰明,也隻是六七歲的小孩子,你少在那邊亂開玩笑。”
“是是是。”服部平次隨口道。
“行了,我們走吧,讓他好好休息。”遠山和葉拖人。
“說的好聽,你是讓我陪你逛街吧。”
“我們可是說好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知道啦。”
灰原哀咂嘴,“博士,我們也走吧,我也想去逛街了。”
“好啊,我們一起去。”三小頓時來了精神,紛紛向江戶川柯南道彆。
阿笠博士則眨眼睛,一語雙光的揮手,“那麼,柯南,你好好休息。”
“嗯。”工藤新一點頭,同時仍然瞄著服部平次,讓他不要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