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問道“那麼,野田夢美小姐,你確定浦田耕平先生是怎麼死的?”
野田夢美連忙擺手,“我不確定,當時我就是檢查他的脈搏,然後發現他已經沒有脈搏了。”
“我讓舞衣和陽太他們叫救護車,同時想給耕平做急救的。
“但耕平當時是趴著的,所以我找陽太幫忙,想把耕平變成仰躺。”
三穀陽太舉手,“是我發現,耕平的嘴裡似乎有杏仁味,我是醫院的警備員,正好學過一些,所以就跟夢美與舞衣說了。
鴻上舞衣說道“陽太認為,如果是氰類物,應該疏散人員,但他不敢確定。”
“夢美也不敢承擔責任,她是護士,擔心將來會因為這個而丟掉工作。”
“所以我自作主張的大喊了,我是事務員,就算弄錯了,丟了工作,也比較容易找工作。”
“再說了,劇場幾百人呢,總要顧忌他們的安全。”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嗎?”
目暮警部苦笑,“能理解,但是您這樣做,造成的後果,恐怕遠遠超出您的預料了。”
鴻上舞衣疑惑,“什麼意思?”
目暮警部緩緩說道“您接下來會,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製造流言,引起大範圍恐慌,而被逮捕。”
“啊?怎麼會?我可是為了救人!”
“您做的事情,我們理解,我們也隻是逮捕您,並不是定您的罪,最終如何,還得經過裁判廷的判決。”
“真可笑,我是為了救人,難道好人就不能做了嗎!”
目暮警部苦笑,“我們理解您的不滿,但您這一嗓子造成的麻煩,直接經濟損失恐怕都得按萬億日元計算。”
“啊?”鴻上舞衣愣了。
目暮警部攤手,“由於記者過度報道,東京都已經全亂套了。”
“那你找他們去,找我乾什麼!”
“您是源頭啊。”
“我喊大家避險,這還有錯了!”
“您救人,當然沒錯。”
“那不就好了!”
“但第一嗓子是您喊出來的,您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的天!你們總不能讓我賠錢吧!那應該是記者的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非曲直,自有裁判廷決斷,我這裡隻是通知您,您需要有這樣一個心理準備。”
“我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問他們吧,請讓我靜一下。”
“好的,隻要您不離開就行。”
目暮警部點頭,鴻上舞衣去旁邊坐著了。
這時,防災車輛到了。
全副武裝的人員,拿著儀器去測毒。
目暮警部繼續訊問野田夢美和三穀陽太,當時的細節。
野田夢美和三穀陽太都表示,他們沒發現什麼異常。
毛利小五郎問道“那麼,你們吃的東西,來自哪裡?”
“都是在會場買的。”三穀陽太說道,“爆米花是我買的,飲料是舞衣買的。”
毛利小五郎叫道“警部,我明白了,一定是在浦田耕平先生的飲料裡麵做手腳,這樣就可以殺了浦田耕平先生。”
“你明白什麼啊,怎麼做手腳?”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那是氰類物,入口就死了,浦田耕平先生卻是中途才死。”
毛利小五郎立刻改口,“這個,那就是爆米花,隻要抹在最底下的爆米花粒上,就會讓浦田耕平吃到才死。”
“不不不,”三穀陽太驚道,“毛利先生你可彆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