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換了一個舒服的夜晚,何雨柱怎麼想都覺得賺,就是有些累。
倒在床上的何雨柱,沒有五分鐘呼嚕聲打起。
大清晨五點五十左右,係統每日簽到還沒開始呼喚何雨柱,便被隆重敲門聲叫醒。
“傻柱,傻柱!”
“起來開會了!”
何雨柱睜開一雙幽怨眼睛,打開燈瞅了一眼牆上時鐘,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誰啊,腦子是不是有病,太陽都還他媽沒出來,叫喪呢!”
門外劉光天有些發怵,可他不強勢一點,回到家中不得吃他爸劉海中打耳光呀。
“傻柱,你他媽快起床,開會了!”
劉光天直接爆粗口,畢竟現在他爹當了四合院一大爺,你傻柱雖然是軋鋼廠食堂主任,可又沒啥實權,牛逼啥呀。
話音一落,劉光天懵逼捂著臉,隻看到何雨柱穿著大褲衩,拖拉著鞋子,一臉怒意“小兔崽子,老子沒有叫什麼叫醒服務!”
“滾!”
何雨柱大喊一聲。
劉光天瞪大雙眼,按理說打人不打臉,你這是找死呀!
“臥槽!”
“傻柱,老子這麼大,除了我爹還沒有人敢打我嘴巴子,你有種再。”
“啪”何雨柱上去又是一巴掌,這種要求他一輩子都沒遇到過,豈能不滿足!
“臥槽,你媽!”
劉光天徹底暴怒,平白無故挨了兩巴掌,張牙舞爪就上去跟何雨柱乾仗。
一拳,兩拳,最後再來一腳。
“唉呀媽呀!”
“爸呀,快來救我呀,傻柱打人了!”
正在各處通知開會的劉海中,許大茂,閻埠貴三個人,聽到中院動靜立馬趕過來。
看到自己前兒子被打,這能忍嗎,不能忍。
兒子,隻有老子能打,你他媽傻柱憑啥打我兒子!
劉海中頂著肚子上前,阻止何雨柱繼續施暴,並把劉光天護在身後,指責道“傻柱,你憑什麼打我兒子!”
劉光天短短幾分鐘已經被何雨柱揍得鼻青臉腫,看上去挺慘的。
“憑啥!”
“老子睡的好好的,大清早就上門號喪呢,你不嫌晦氣老子還嫌晦氣呢。”何雨柱雙手叉腰,怒視眼前四個人。
總不能說什麼,起床氣吧,這就有些跌份了。
劉光天在他爸身後,再次暴怒起來“爸,傻柱他咒你死呢,什麼叫做上門號喪呢!”
劉海中整張臉都在扭曲,大清早咒人死,這他媽不是找死嗎?
“傻柱,你太不尊重我了,兒子,給我上!”
劉海中一伸手,拽著劉光天往前送,並朝著後院喊“光福,你他媽死哪去了,過來。”
話音一落。
“爸爸哎,我飛了。”
劉光天原地起飛,摔在地上,形成一道完美弧線。
許大茂,閻埠貴都看呆了,一個一米七幾,體重在一百四五左右的大小夥子,一腳說飛就飛了。
他們看到何雨柱表情,顯得十分輕鬆,根本看不出是使了多少力氣。
許大茂跟閻埠貴急忙往後撤,何雨柱有多能打,許大茂最有發言權。
劉海中額頭也是冒出了汗,這可是二月大清晨呢,溫度也就零下幾度,看到何雨柱一腳把他兒子踹飛,渾身不自覺發抖。
嘶哈。
何雨柱搓著雙手,兩隻腳不停的來回搓,太他媽冷了。
“以後你們要開會提前通知一聲,大清早通知,腦子有病是吧,以為每個人都跟你們一樣,腎虛呢!”